无所谓。”
他知道,和自己对话的这个家伙说不得就是那些被帝国的恶魔称为帝尊的家伙,但他更确定,两方所重视的东西并不一致。
比起严格遵循某个目的的帝国,这些帝尊,在他看来,更多是在‘玩’,是在随心所欲的摆弄着自己所能看到的一切。
至于旁人是怎么想的,都与它们无关。
呵呵,看来你是要用那种最传统的方法了,那么,我便告诉你吧。
这个世间最强大,也是最有效的法门。
向那位古老的存在,■天献上祭品吧!
“那么,我便以这方大世界作为祭品,作为向那位幽天祭祀的物品吧。”安德里心中一定,而是果断的说道。
毕竟在这个世界中,他在帮助对方登顶的同时也暗中留下了一些后手,足以让自己在必要之时可以威胁到对方。
所以,若真算起来,他至少在要挟对方的情况下可以掌握这个世界的第二主权。
...............呃。
“莫非不可以吗?”安德里眉头一皱,如果是说他没有那个资格的话,那他就要想些其他的办法了。
比如,如何让那个正得意的家伙退出。
............祝你好运。
只留下一句算不上是祝福的祝福,那道声音便再也没有响起。
安德里振作心情,以无比严肃的面孔看着眼前的世界,看着那依旧恒照诸空,所其下所在的一切过往、未来尽皆截断,隐隐形成的一道淡白轮廓。
他明白,他的时间不多了,必须赶着对方成功前,就完成他自己的目标。
啪,顷刻间,一道道白色的火焰在各个节点爆发开来,那是他布下的暗手发动的声音。
在玄虚之地,眼神闪动着怒色的主宰骂了一句某个不讲诚信的混蛋,便再度沉浸在登顶之中。
他打算在之后好好的炮制对方一番,令其后悔出身在世上。
“.....勉强有了些时间。”安德里冷静的审视着,至少可以阻碍对方片刻时间。
而后,他的目光投向那混沌的外域,只有从无比遥远的地方射来的无数光线,那是早在无数年之前的讯号,哪怕他追溯过往,也未必能找到确切的信息。
“以此为引,焚身累业,世若不存,界为长汐。”
像在吟唱着繁杂的歌谣,他的双手向着两侧摊开,口中则或轻或重的言咏着。
心灵逐渐变得恬静,连同思维也变得模糊,仿佛模糊了一切的边际,在‘真言’的包裹下,他将要直面那古老的存在。
“............”
然而,直到效力消散,却什么都没有发生,尽管他心中在不断的那尊存在的名字,但对方依旧没有现身,他睁开有些茫然的双眼,心中有些沉重。
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混账!!去我去死啊啊啊!!!”暴怒的声音传来,已然功成的主宰看向这边,在冷笑一声,便杀了过来。
死劫吗?他默默的想着,同时做好了应对对方的打算,无论如何,他不会放弃————
“......那么就由我来接手吧。”
淡漠的声音在空中响起,而在同时,眼前的景象,以及那道杀来的身影骤然陷入了静止之中。
“您是?”他心中困惑,不禁问道。
“也许你不知道,那家伙很讨厌叫错它名字的生灵,因此,无论你呼唤多少次,它都不会到来。”
来者平静的道出真相。
安德里心中一咯噔,他的确没有听清那个家伙告诉他的名字,他只是按照自己的理解,模仿那个读音说出的名字。
原本他不觉得这有什么的......
“献上祭品吧,痴愚之辈。”
他按下心中的不安,指向眼前的身影....背后的那轮刚刚完成整合的大世界。
“以这方世界作为祭品,让我登上那个境界吧。”
“......如你所愿。”
声音落下,眼前的一切都在消泯,仿佛破旧不堪的画布一样,只是三两下便被拆掉,只剩下那异常刺眼的白色空洞。
“作为许诺的代价,你今后将会永远被困在这个境界,再也不得存进,直到你应有的终结之日的到来,而这,就是我对你降下的‘欺诈之罪’的惩罚。”
声音永远的离去了,被凝固的一切也随之恢复了正常。
气息衰弱的‘主宰’面露惶恐,惊惧的望了这边一眼,便匆忙的撞向蔓延到这边的白洞,消去了踪迹。
无穷无尽的世界在一对苍蓝的‘目光’之下展露真容,依旧停在原地的男子沉浸在境界提升的奥秘中,而宛如饥渴恶兽的白洞则望向了这边。
莫可名状的白色物质从其流出,并更进一步的侵染着附近的世界。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尖利的声音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