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之恩,竭诚而报。”他扫了这边一眼,表情越发肃穆。
“我的心智,我的过往,我的生命都将遵循这个原则,至死不渝。”
虽然伯没有明说,但在场之人都明白了他话中所隐藏的含义,那是在对齐休暗示效忠的话语。
“........两位都挺沉重的,都让我有些不适应了。”大白打了个哆嗦,面上露出嫌弃之色。
露与伯眉头一抖,眼神变的冰冷,纷纷刺向了它。
“我就不一样了,大款,你们知道什么是大款吗?”大白洋洋得意的昂起头,鼻孔中喷出一股强劲的气流。
“大人不必担心,我族自有国情在,今后包你吃香喝辣,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啊。”
大白扭过头,用满怀诱惑的口吻的蛊惑着齐休。
“哦,那么为什么你之前不给主人,是不是有自己的小心思?!”阿守目光一闪,顿时严词质问道。
大白面部一僵,而后眼神飘忽的移开视线。
“这个呢,其实是那个啊,嗯,啊,噢,怎么说好呢...........”
“............因为它还没继承啊。”伊幽幽道,自己好不容易才下定决心问出的话,结果就被几人无视过去。
“呃,你说的倒不全对啦。”大白勉强反驳一句,眼中却写满了心虚。
“你不是早就决定了吗,之所以问我们不过也是想推脱那份责任。”一道无比直白的话语响起,诺按着脑袋,却依旧站了起来。
“那份万一出现什么事,可以让你推给我们的责任,不是吗?”诺冷冷的一笑,那对幽暗的眼瞳中不存在多余的情感。
“不是我的错,都是那些蛊惑我的家伙的错。”
诺嗤笑着,脸上之前的落寞表情荡然无存,转而换成一副压迫感十足的面孔。
“我说啊,你也太......喂,干什么啦!”
还没等诺继续说完,它的身体便被提到了空中,提起它的伯心中暗叹,就算那是真的,你也不要这么的说出来啊。
“——————”伊瞳孔巨震,也许连她都没有注意到,但其实她这份反复求问的姿态正是最好的解释。
因为不自信,所以需要他人的认可,那么,假若有一天他人的认可导致了错误,那么,在那时.........她绝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
“伊,你莫非真的..........”露面带困惑,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向对方。
“...................”伯紧皱着眉头,看向无声低下头的对方。
“我其实真的没——”伊吞吞吐吐的说着。
“到此打住。”齐休睁开眼睛,看向处于低气压状态的伊,无数种情感犹如波浪般冲刷而来。
屈辱、不甘、恐慌、愤怒、以及少许的......愧疚。
“既然你需要理由,那么便由我来赋予吧。”
伊身体一滞,那张还带着复杂情感的面孔缓缓抬起,直直的望着眼前表情依旧平静的男人。
“继续走下去吧,梦蝶之路,在将来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都可以归咎在我的头上,你可以对所有指责你的人说,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我的缘故。”
齐休神情泰然,语气却显得极为轻柔。
“告诉他们,有什么不满就来找我,我一力承担。”
“.....................嗯。”伊低低的应了一声,那对原本显得黯淡的眼眸骤然变得明亮,宛如春光照在了田野之上的纯净笑容随之绽放。
“是的,连我的一切都是您的,我永远的契主大人。”
如同找到信仰的使徒,伊语气虔诚的述说着。
齐休微微一笑。
“继续宴会,今日不醉不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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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座坐落于茂密林地的宅院,在宽大的青色大门外是一排修缮完整的苍柏林木,从远方引来的溪流倒灌着一大片开垦后的田野。
越过大门,内部是一道直直的通向深处的走道,在尽头的位置被椭圆状的小型群山挡住,将外人的视线尽数遮挡。
莎啦啦。
尚且青翠的叶片彼此挤压着,发出如同风笛般的声音。
“警戒!”
负责守卫此处的白衣侍者们面色冷漠从山林之中走出,它们的目光一致看向了一道正在缓缓走来的身影。
“既然荼禹那小子不接受我的邀请,那么老头子便主动前来探视一下吧。”
那是一个踏着古怪的步伐,看似消瘦的身影。
深深的皱纹布满了整张面孔,一对狭长的眼珠中浮现戏谑的意味,老者身着一身灰衣,而在胸口的位置则有着五道赤红的惊雷。
“让我看看啊,那小子是不是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