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锋一转,又道:“不过假若有精通易容之术的人,乔装易容成王爷或世子,即使举止形容不是很相似,但以世子,王爷的威严,府中卫士谁敢质疑?然后再从江总管手中取来钥匙,此举虽然施展起来也十分麻烦,但也不失为一条捷径。”
南王世子听得神『色』一凛,暗道以后一定要注意这一点,他虽是天潢贵胄,但在这江湖武林的世界中,对于江湖之事绝不陌生,知道武林中有一些精擅易容术的高手,一双妙手巧夺天工,能将一条狗伪装成一个人,也能将一个人变成一条狗。
“第三个隐形的人,便是江总管。”
王动看着江重威。
监守自盗总是最容易的。
江重威浑身一颤,『露』出十分愤怒的样子。
“我相信江总管,他绝不可能是绣花大盗。”南王世子断然道。
“世子……!”江重威感激莫名。
王动却知似这种王侯之家,绝不可能相信任何人,别看江重威在平南王府数十年敬忠职守,平南王貌似也很看重他,该怀疑还是会怀疑,甚至会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南王世子之所以敢一口否决,或许是早就暗中调查过了。
“王某也就说说而已,并非真的怀疑江总管。”王动续道:“所以绣花大盗正是这第四人。”
“谁?”金九龄当即问道。
王动目光落在金九龄身上,轻笑道:“这还用问吗?真相只有一个。绣花大盗就是你啊,金九龄!”
金九龄面『色』一怔。目光微微有些发冷,随即苦笑道:“王先生,这个玩笑可不好笑。”
江重威更是哼了一声,直言不讳道:“世子,江某有一句话不得不说,你请这位王先生来查案,只怕是所托非人。”
南王世子也是苦笑:“王先生,你就别开玩笑了。”
“玩笑?!你们以为我是在开玩笑?”王动环抱双手。不置可否道:“为什么金九龄就不能是绣花大盗,只因为他是天下第一神捕就没有丝毫怀疑,这才是天下最大的玩笑。”
金九龄神情奈:“好吧,就算我是绣花大盗,王兄怀疑我总得有理由吧。”
“理由很简单!第一,江总管虽说钥匙从不离身,但假如是他最亲密的人。最好的朋友,要从他手上悄悄将钥匙盗走,打铸个模型再仿制一把,也并非不可能,金兄你身为六扇门中第一神捕,这一点应该比我更清楚是吗?”
“不错。的确有这个可能。”金九龄叹息一声,又苦笑起来:“而我恰好与重威兄是数十年的交情,确实有盗走钥匙的可能『性』。”
江重威大声道:“金兄绝不可能做这种事,我相信……。”
“光是你相信没用。”王动轻声打断,续道:“第二。王府戒备森严,禁卫重重。诺大的王府地形复杂莫测!一般的江湖好汉别说进来盗宝了,光是在之中转悠只怕就要转晕了,就算是江湖顶尖高手,如果不能熟知地形,想要避开这重重关卡也绝可能,除非事先就有王府地形图在手。”
“但王府重地,何等森严莫测?寻常人等岂敢窥视?”王动淡淡道:“不过凡事总有例外,寻常人或许弄不到王府的地形图,六扇门中却是必定存在的。”
六扇门中有,金九龄这位第一神捕想要弄到手自然是轻而易举。
这一点,金九龄同样不能否认。
“而且,我闲着聊命人调查了一下金兄的产业,发现金兄的房产多达上百处,田产也是十万亩以上,光是上个月就购入了十三处房产,价值一百二十万两银子上,除此外,金兄你还为博几位美人一笑,一掷千金,挥霍三十五万两银子之多,实在是特大土豪,真是让我忍不住生出交个朋友的想法。”
王动笑了笑道。
金九龄断然道:“王先生只怕是查错人了,我名下房产确有七处,田地倒是有千亩左右!至于在女人身上花的钱确是多了些,这也是我的老『毛』病了。”
江湖中人都知道金九龄最大的『毛』病就是风流自赏,『性』好美『色』,据说当年他之所以进入公门,就是为了一个女人。
“我在女人身上花的钱,的确有些来路不正,假如世子或王爷一定要知道的话,金某必会一五一十道出,但现在却不足为外人道了。”
金九龄没有丝毫慌『乱』,正容说道。
公门中捞外快乃是常事,他身为六扇门第一神捕,捞钱那是理所当然,就算他自己不伸手,也有大把大把的人会将钱送到面前来。
随即,金九龄脸『色』一沉,目光如电:“但是,若是有人将没根没据的事情肆意泼到金某头上,那我金九龄也绝非好惹的。”
“男人好『色』有什么错,倒不如说男人不好『色』才是真正的有『毛』病,在这一点上,我与金兄倒是志同道合。”王动直接视了金九龄的威胁,微微一笑道:“金兄好歹也有神捕之名,这样狡辩有何意义?你那一百多处房产田产虽然没挂在你的名下,但背后却有你的影子,假如辩解几句就能脱身,六扇门中也没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