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舟如梭,千里快哉风。
王动充分发挥闪电战的精义,阴府覆灭的消息尚未传开,他人已抵达昌平县。
阴可人被以封穴锁脉之法制住,藏在了一个隐秘所在。
对于如何处置阴可人,他已有计划。
研究过黑邪**的心法真诀后,对于这门武功,王动已有了大致了解。
这确是一门阴邪之极的武功,修炼这门武功固然是要以少女为鼎炉,吸取处子元阴精华,而修炼者本身的体质也会被武功所改变,转为阴寒一类的体质。
王动之所以不将阴可人立即杀死,便是看重了他的阴邪体质,正好可以用做一个上佳的实验**,在他身上试验几种王动一直以来不曾修炼的武功。
昌平伯府,堂前院下。
昌平伯之子潘平手持金杯,怀拥美妾,意态惬意,一边调笑着小妾,一边懒洋洋道:“差不多已过去六,七天了,那姓王的小子居然还没服软,倒是令本公子有些意外。”
大管家潘成在一旁哈腰笑道:“大公子放心,泾河帮商道全都断了,定州九郡,也再没有一个商会敢跟他做生意,就连崤山上的工人也都尽数撤走……那小子现在只怕已变成了热锅上的蚂蚁,我敢断定,顶多再有两三日,那小子便会跪着来求您开恩!”
“开恩?”潘平冷哼一声,目中射出狠毒之色,阴冷道:“那王动不知尊卑,无法无天。竟敢羞辱本公子。简直是可恶。可恨,该杀之极!”
潘平又想到了当日滚地出门的场景,大声咆哮起来。
“等他来了,本公子要教他跪上七天七夜,等他以为我会饶他一条狗命时,再把他碎尸万段,剁碎了喂狗。”潘平阴森森道。
森冷的语气,听得潘成都是心中一寒。
一头戴紫金冠。国字脸的华服老者在这时走入园内,潘平听得响动,慌忙站了起来:“爹,你怎么来了?”
潘成以及那小妾也是立时躬身弯腰,深施大礼。
昌平伯看了看潘平,道:“我听说你调动了府内的人手,甚至还动用了郡府的关系,教他们去对付一个什么人,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爹,是这样的……。”潘平添油加醋的将事情起因发展说了一遍。
昌平伯越听眉头皱得越紧。听到最后,已是勃然大怒。厉喝道:“这些武林中人,自恃勇力过人,便不将朝廷法纪放在眼里,一个个都是无君无父,无法无天的逆贼,依本伯看来,全都该死,该诛!可惜当年太祖立国之时,心存仁义,不曾剿灭这不知所谓的江湖武林,否则岂有百年前龙庭之患?”
“孩儿也是如此想,这才打算给那王动一个教训。”潘平急忙道。
“嗯!”昌平伯点了点头,难得赞赏了一句:“平儿,这件事你做得倒是不错,不过手段还是太软了,对这些武林中人就该施以雷霆手段,让他们敬畏恐惧,不敢不服!”
“是,孩儿明白了。”潘平点头如捣蒜,连连道:“有了爹您老人家的教导,孩儿下次便知道该怎么做了。”
他话音未落,一个声音已飘入园内:“只怕没有下次了。”
园内似有一阵清风拂来,人影一闪,昌平伯,潘平眼前已多了一人。
“你……!”潘平眼睛陡的瞪圆,满脸的不可思议。
王动随手一探,一把将潘成抓死,紧接着朝昌平伯走了过去。
那恭立一旁的小妾被这骤然而来的变故惊得花容失色,大声尖叫起来。
昌平伯也是吃了一惊,但他到底身居伯爵之位,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物,虽惊不乱,厉喝道:“你是何人?竟敢擅闯伯府,擅杀伯府下人,这是以下犯上的大罪过,本伯足可直接定你死罪,还不速速跪下悔悟!”
“爹,他就是王动。”潘平从惊震中回过神,大叫起来。
“什么?”昌平伯又是一惊,随即大喝起来:“府卫何在?还不速速前来保护本伯。”
一面大喝,他身形一面往后退。
王动脚步依旧不急不徐,似乎丝毫没有抢占先机,趁着府卫赶来之前,先将昌平伯擒拿在手的想法。
嘭嘭嘭……!
长廊震动,脚步声响个不停,伯府内一队队府卫从数个方向冲出,飞速赶到。
昌平伯府一共有十三队的府卫,每队二十人,此时二三百之众的府卫一起冲出,气势骇人。
“鼠辈小贼,竟敢擅闯伯府,该杀!”
“伯爷休慌,小人来也!”
“小贼受死!”
数位身材魁伟的精悍大汉面色羞怒,怒喝着冲杀上前。
他们是掌管伯府安宁的侍卫统领,如今却让人无声无息摸进了府里,站在了伯爷面前,岂能不又惊又怒?
唯有奋勇杀贼,方能抵消此次的过失。
“杀!”
暴喝声中,七八位冲在最前的府卫统领越众而出,兵刃出鞘,朝着王动围杀上来。
瞧见王动已被府卫包围,昌平伯终于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