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逢道:“自然不信。”
王动道:“很遗憾,事实就是如此,我真是猜的。”
杨逢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盯着王动看了几眼,目光最后落到那!口血刀上,道:“兄台的这口刀甚是奇异,想必非是凡物,可有名字?”
“此刀名为血刀!”
杨逢注视着刀身上隐隐闪烁的殷红色泽,目光微闪,叹道:“倒也是名副其实,可惜煞气未免太重了些。”
“刀本就是杀人之物,煞气重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王动笑了笑道。
“那倒也是。”杨逢作沉思状,点了点头,话锋又一转:“方才我见兄台你运刀,挥刀!刀走偏锋,杀气腾腾,锋芒毕露!刀气之盛,远远望之也教杨某好生心惊,却不知是那一派那一家的刀法?”
“此刀法叫做杀身刀法”想来杨兄是没有听过的。”
杨逢皱眉思索了一个儿,点头道:“兄台说得没错,在下确是孤陋寡闻了。”
王动道:“倒不是杨兄孤陋寡闻,实是这刀法初创,尚未显于江湖而已。”
“刀法初创?!”杨逢微微一愣,愕然道:“不知是何方高手的杰作?”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杨逢愕然道:“兄台难道是要告诉在下,这刀法乃是由你所创?”
王动笑了笑,道:“好像是的。”
杨逢闻言,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又打量了王动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拱手道:“佩服佩服!”
王动摇头道:“你不用佩服我,真要说起来,这杀身刀法也并非完全出于我手,实则将另外两种刀法互融而已。”
杨逢正色道:“独辟蹊径,也是十分难得!可惜,可惜一!”
王动道:“可惜什么?”
杨逢道:“可惜你马上就要死了。”
王动道:“我为何要死?”
杨逢道:“因为有人要杀你!”
王动道:“谁要杀我?”
杨逢指了指自己,微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与阁下有仇?”
“那倒没有,不过杀人这种事情,很多时候其实是不需要理由的。”杨逢摇了摇头,解释道:“倘若真要说原因的话,只能说阁下于我而言颇为碍眼。”
“我理解,因为我看杨兄实也有相同感觉。”王动正色道。
杨逢微微愕然,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王动继续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还望杨兄赐教。”
杨逢一摆手,道:“请说,本人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认为自己能杀得了我?”
“杀得!”杨逢断然点头。
“那好,请出手!”王动道。
“不必出手。”杨逢笑了笑,面上浮现出一丝嘲讽,淡淡道:“虽然不想承认,却不得不说,阁下的武功确实要胜我一两筹,即使你现在损耗了不少真气,我自信可杀得了你,却没有不受丝毫损伤的把握。”
“所谓千金之子,责不垂堂,冇像我这样的人即使是一根头发丝也比你一条命还要珍贵,以伤换命?呵!做这种亏本的生意可完全不符合本公子的风格啊。”
说到这儿,杨逢脸上已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看向了王动,嘴角一挑:“本来你跟黑心道人ji斗一场,损耗了不少真气,假如我要杀你,便该立即出手才是,你道我为何与你东拉西扯么?”…。
王动脸色一变,问道:“为什么?”
杨逢轻笑一声,“因为我在下毒,我这种毒叫做阴风十绝散”无色无形,随风而散,只是微有异香,不过那香味与花草之香相似,又是十分细微,因此几乎无人可以察觉!一旦阴风十绝散之毒侵入体冇内,毒性立即潜伏起来,这种毒对常人并无效用,但对修炼内功的人而言却是催命符,一旦运转内力,嘿嘿,便知何谓十绝,了。”
瞧着对方变了颜色,杨逢负手身后,脸上不无得意:“大约你还自以为得逞,跟我东拉西扯拖延了不少时间来恢复真气,却不知早已入我鼓中。”
不过这时候王动又恢复了平静,盯着杨逢上上下下瞧了起来,瞧了半晌,那杨逢自信王动已是瓮中之鳖,倒也不急着出手,问道:“你看我干什么?”
“我还有一句话要说。”王动问道:“杨兄最近可去过绥阳郡?”
“杨某恰好自绥阳而来。”
“那么,杨兄大概听过一个人的名字。”
“什么人?”杨逢随口问了一句,哂笑道:“假如兄台是想显摆后台,道出自己背后有什么大人物的话,那杨某劝你还是省省!如是一早在破庙中时,你早点说出来,我或许还会跟你结交一二,不过现在嘛,你的后台越大,我便越要杀你。”
“这点请杨兄放心,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叫王动而已。”
杨逢微微一愣,脸色蓦地一沉。
王动这个名字并不出奇,十分大众化,可跟绥阳郡结合起来却令他不得不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