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坐不改姓,雷锋是也,告诉左冷禅,要找我报仇就尽管来。”
那说话的嵩山老叟闻言心中一动,想起一件事情来,沉声道:“本派乐厚乐师兄可也是尊驾所杀?”
王动道:“乐厚?你是说那个所谓的大yin阳手么?!如果是的话,那就没错了。”
“好,好,好!”那嵩山老叟仰天爆发出一阵愤怒的长笑,连道三个好字,目注王动几眼,似要将他的模样印在心底,随后一挥手,领着手下弟子将地上尸身背上后,迅速离开了。
王动无所谓的笑笑。回返至来时的酒楼内,继续喝酒。
方才的事情,已全然不放在心上。
帮助恒山派解决这个大患也纯是心血来chao之举,五岳剑派中唯有这恒山派虽是一群尼姑,可无论老小却都还称得上侠义正气,枉死在嵩山派手底下未免太冤了。
王动自己虽不是什么正道中人,但总是觉得。这魑魅魍魉,妖魔鬼怪横行的江湖之中多一点正气总是好的,既然遇上了。又能帮上忙,伸一把手也未尝不可,当然若是超出自己的承受力之外。那就没办法了。
简单来说,帮恒山派这一遭未必有多么好心,自然,他也没有跳出去大张旗鼓告诉恒山派一众尼姑,自己是他们救命恩人的意思了。
来无影,去无踪,做好事不留名,可不就是雷锋么?
王动一声轻笑,灌了一口酒,又喝了半个时辰。他醉醺醺爬上马背,一拍马优哉游哉而行,身子仰躺在马背上,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酒。
此时天se虽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可也是一无月的夜晚。周遭黑漆漆一片,但王动兴致一来,立时趁夜而行,驾马出镇,一切顺乎心意。
正是纵马江湖道,随xing任逍遥。
约莫在王动驰离小镇一、两个时辰后。恒山派一众弟子这才姗姗来迟,先是为这无人的小镇惊疑片刻,紧接着便发现了先前打斗的痕迹。
火把点燃,冲天火光映得眼前如同白昼。
定静师太皱着眉头,站在那一座破损的酒楼内,查探着周遭的痕迹,打量半晌,已是估摸了仈jiu成。
“看来在咱们来之前,这里曾有高手打斗过,仪琳,告诉师姐师妹们加强戒备,小心谨慎着。”
定静师太一面查看着,一面朝一个小尼姑吩咐道。
“是。”
仪琳走出酒楼后,定静师太在大堂里徘徊片刻,忽的拾起一片碎瓦,又拾起一片,接连查看了十几片碎瓦,这些碎瓦大小不同,但却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切口平滑如镜,显是被利器割裂开来。
她面上露出一丝惊疑之se:“好快的剑法,而且不是一个人,是一个,两个,三个……一共七个人。”
定静师太行走江湖数十年,经验之丰富毋庸置疑,从碎瓦切口顷刻之间就推断出屋内原有七名剑客。
“不过——!”
她抬起头来,看向头上房梁处破开的孔洞,面上掠过一抹凝重。
那七名剑客剑法之快固然已让她颇为吃惊,但也就是稍微惊讶而已,唯独七名剑客的对手才教人不得不动容,从酒楼这大堂的现状来看,除了房顶破损及墙壁上多了几个大窟窿外,堂内却几乎没有多少破损。
这只有一个原因。
即是有一名武功极高的高手破开房顶,从天而降,仅在三两个呼吸间就将屋内七名剑客轰飞出去,唯有如此才能不损及堂内布置。
她沉思着自大窟窿内迈出,踱步来到长街,果然发现街上有人体坠落砸裂青石板的痕迹,地上更有多处鲜血,从血迹的新鲜程度来看,这场杀斗应在一两个时辰之前。
而且,定静师太又发现,这场争斗规模还不小,自地上杂乱的足迹来看,至少也有四五十人之众。
而敌人——只有一个!
“究竟是何方高手在此火并?”
定静师太喃喃自语道,突然,叫做仪琳的小尼姑叫了起来:“师伯,我们发现了这个?”
小尼姑发现的东西有两样,一样是断裂的铁片,一样是几段寸长的鞭身。
定静师太先看碎铁片,看了几眼,面se越发凝重,看到第五块铁片时,突然见到上面竟按出了一道明显的指印,深入碎片里面,不禁面se一变:“好深厚的内力。”
复看那几小截鞭身,脸上惊se更深:“嗯?这好像是嵩山派邓八公的鞭子,邓八公号称神鞭,鞭法凌厉莫测,变化万千,竟被人一剑削断,好厉害的剑法。”
定静师太“嘶”地倒抽一口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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