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眼皮撑起一条缝,就着外面的月光,模模糊糊中好像看到一道黑影,黑影就在她床前,正弯着腰在解她身上的衣服。
米味大惊,想大声呼喊,可是嘴巴却喊不出声来,只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黑影似乎发现她醒了,也不惊慌,甚至还桀桀怪笑了两声,转身走到桌边,将桌子上的蜡烛点燃,室内瞬间亮了起来。
米味这下终于看清了黑影的样子,看到的瞬间心里便大惊,这是个男人,而且她认识,昨天这个男人还来了店里吃烤鸭。
“你、你”米味努力想说话,可是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光了一般,努力了半天也只说出了两个字来。
男人走到床边施施然地坐下,粗糙的大手在米味光滑细嫩的皮肤上来回抚摸着,像是一条毒蛇爬过皮肤,让人不寒而栗。
“别白费力气了,中了软筋散,就是大罗神仙都没办法挣扎。”
米味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男人似乎很不喜她这样的眼神,狠狠捏住她的下巴,“瞪我?等我把你的眼珠子挖了我看你还能不能瞪我!我最讨厌你这样水性杨花的女人,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到处勾搭男人,你们这样的女人就该死!”
这一刻,米味福至心灵,突然想起这段时间来店里的人们常讨论的杀人案,听说有个人专门奸杀美貌女子,奸杀后毁容,毁容后再抛尸,手段极其残忍,已经连续作案多起,至今还没被抓住。
米味狠狠打了个激灵,难不成眼前这个男人就是那个连环杀手?
心脏噗通噗通狂跳起来,她转动眼珠朝门口看去,此刻房门敞开,外面一片黑暗,丝毫没有动静,隔壁也安安静静的,根本没有发现这边的异常。
为什么这个男人敢如此光明正大的点燃蜡烛,甚至敢这么大声的和她说话?为什么这么大的动静小宝都没听见?小宝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且一向警觉,有时候院子里响起猫叫声他在睡梦中都能听到,所以不可能没发现这边的动静的。
米味的心无比慌乱,这个变态是不是对小宝下手了?可是小宝武功不差,应该不会轻易被男人制服的。
到底怎么回事?
她心乱如麻,急切之下终于发出了一道声音:“孩、孩子”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了顿,继而冷冷地说:“想知道你的孩子怎么样了?放心吧,我对孩子可没兴趣,对你那个昏迷不醒的相公也没兴趣,他们只是吃了我的迷药昏过去了而已,我不会对他们做什么,毕竟他们也是受害者,有你这样的妻子和母亲真是悲哀,还不如没有。”
男人说着,手上用力,一下子撕开了米味的衣服,露出里面白色的肚兜,“不过没关系,我会杀了你的,等到明天早上他们看见的就会是你的尸体,哈哈哈……”
听他这么说,米味反而松了一口气,只要孩子没事就好。继而她才开始思考他话里的意思,从这男人的表现来看,他应该很仇视女人,不,应该是仇视水性杨花的漂亮女人。
这让她突然想起这人昨天和自己擦身而过时看向她的厌恶眼神,那时候想不通他为什么这么厌恶地看自己,现在却突然明白了,一定是这个男人昨天看见了那个疯女人闹事的全过程,信了那女人的话,觉得她是个狐狸精水性扬花,而他最讨厌这样的女人,所以就把她当成目标了。
想通了这点,米味用尽全力发出声音,想澄清自己,“我、我不是、水、性、杨花我冤……”
“你还不承认!”男人听到这话不知为何更怒了,一把撕开米味的裤子,接着便脱自己的裤子,露出他的狰狞来,继而狠狠地压到她身上,“你别想狡辩,你以为狡辩了我就信你吗?你们这样的女人都是骗子!你们都该死!”
眼看就要被这么恶心变态的男人碰了,米味恶心得想吐,一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要在这样的情况下被这种男人剥夺,死之前还要遭受这样的侮辱,她就不甘心!她不要!
强烈的不甘让她的身体里突然迸发出一股力量,像是拼尽了所有般,米味抬起脚狠狠地揣在对方的下|体上。
“啊——”男人猝不及防被踢中命根子,疼得捂住下面哀嚎,脸色狰狞得像恶鬼,眼睛死死地瞪着米味,像是要吃了她。
米味知道自己今晚是在劫难逃了,人之将死,她突然就不怕了,来啊,谁怕谁啊!老娘死后一定化成恶鬼来活活撕了你!
米味不甘示弱地瞪着他,眼里满是恶心与鄙夷。
“臭娘们,你找死!”□□的疼痛过去,男人迅速扑上来,狠狠地扇了米味两巴掌,然后死死地掐住她的脖子,“你去死吧!”
米味被扇得眼冒金星,又被他掐住脖子,脸颊迅速涨红,她拼命地想要呼吸,可是空气却越来越稀薄,渐渐地,她的耳边开始嗡嗡地响,眼前也一片片地发白,男人的声音淡去,周遭似乎突然安静了下来。
这一刻,她脑子里只剩下了米小宝,眼泪顺着眼角流了下来。
小光头,娘要离开了,你要好好的,要坚强地活着,要开心快乐地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