慨道:“他真跟变了个人似的,也不爱笑了,就会跟我拉着一张脸,我跟他赔不是,他也不搭理我。”
陆锦退掉了鞋子,直接坐在了榻上,抱住了双膝,“好烦,男人都这么难懂吗?”
梁依童也没料到傅鸣卓这么别扭,明明瞧着玩世不恭得紧,竟如此小心眼,豫王都不曾这样跟她闹过,两人就算有了不愉快,他很快就会低头哄她,这么一看,傅鸣卓还真是孩子脾气。
梁依童道:“不然你多哄哄?”
陆锦叹了口气,本想说哪是那么好哄的,怕表妹也因为此事忧心,话到嘴边了,又改成了,“嗯,我再试着哄哄吧。”
晚上豫王回来时,梁依童忍不住简单说了一下傅鸣卓被罚的事以及他闹脾气的事,显然是想向豫王讨教一下,怎么安抚傅鸣卓。
为了顾及表姐的隐私,她省去了两人不曾圆房的事,只说表姐某句话得罪了他,谁料豫王却道:“傅鸣卓脾气虽大,却也不是动不动就胡乱给人摆脸色的人,肯定是你表姐怎么惹怒了他,却不自知。”
见他这么偏向傅鸣卓,梁依童抿了下唇,忍不住替表姐鸣了一句不平,“就算表姐有错,她一个姑娘,三番两次主动赔不是,也说明意识到错误了,他理都不理,难道就做对了?”
清楚陆锦什么性子,豫王道:“不管他做的对不对,如果两人真有问题,傅鸣卓肯定是在想法解决这些问题,说不准解决的途径就是让她长长记性。”
这话梁依童不爱听了,“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让她长长记性?那也是你表姐!你怎么说话的?”
豫王摸了摸鼻尖,将人圈到了怀里,“是我说错话了,我就是觉得傅鸣卓不是那么阴晴不定的人,他其实很聪明,既然愿意娶她,就说明对她是有意的,既然有意,就不可能任由两人的关系恶劣下去,说不准他是在试图解决问题?”
梁依童却不赞同,“真想解决问题,难道不是应该好好沟通吗?冷着脸算什么解决方法?”
豫王有些不满,低头咬了一下她的唇,“就算不是好方法,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你确定要一直讨论他们的事?嗯?几个时辰没见,就不想我?”
梁依童脸颊有些烫,明明不过两个时辰不见,被他一说,好似多久似的。他却已经吻住了她的唇,显然想加深这一个吻。
梁依童躲了一下,“等一下啊,你肯定该饿了,先去吃点东西啊。”
他却直接勾住她的腰,将人抱到了他腿上,再次吻了上来,低声道:“比起食物,更想吃你。”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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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雪盏为表忠心,找她重新赐名时,她都懒得赐,依然让人喊的雪盏,毕竟在她房中伺候的,仅有四个贴身丫鬟是她亲自赐的名。旁的丫鬟,可没这个殊荣。
在她身边待着的这一年多,雪盏伺候得倒也尽心尽力,蒋姿馨对她也还算喜爱,现在,见梁依童竟是武安侯府的庶女,她就不由蹙了下眉,想到梁依童对她的无视,她又有些怀疑雪盏。
似乎只要她说没有,依她阴晴不定的性子,就能杖毙了她。
换成个心理素质不好的,这一刻只怕能吓瘫,雪盏也适时表现出了害怕来,她面色有些迟疑,小心看了蒋姿馨一眼,“有件事至关重要,奴婢一直在纠结,如何告诉您,又怕您知晓后并不感兴趣。”
她说着看了一下房中的丫鬟,显然是想让她们退下,恰好这时,丫鬟帮蒋姿馨戴好了护甲,蒋姿馨便挥了挥手,“退下吧。”
她低声道:“去让人仔细查查雪盏,看一下,她之前说的是否属实。”
有那么一刻,她都怀疑了雪盏出现的动机,想想又觉得不可能,毕竟雪盏是被管事买进的临江侯府,最初只是个粗实丫鬟,根本不在她房中伺候。是她自个瞧中了这丫鬟的行事作风,才将她提拔到了她房中,当时她眸中的惊讶和不可思议,蒋姿馨至今都记得。
雪盏也曾大大方方地说过自个在武安侯府伺候过,不过是不讨主子欢心才被赶走的,提起前主子时,她眸中都带了点愤恨,她虽然掩饰得还算不错,蒋姿馨却察觉到了,见雪盏对她极其恭敬,她倒也没过问什么,毕竟她跟前主子的恩怨,她可不在乎。
雪盏一直小心翼翼留意着她的神情,闻言便道:“奴婢倒真知道一些,宋氏向来是她为眼中钉,好几次都差点将她搞死,府里的大姑娘更是厌恶她,不仅随便弄死了她身边的宠物,她跟前的奴婢,也没个好下场。您是不知道,府里的丫鬟见奴婢是她房中的,都瞧不起奴婢,随意一个人都能踩奴婢一脚,好在奴婢如今脱离了苦海,可以跟着皇子妃吃香的喝辣的。”
她说完,还顺带表了表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