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不用遭罪了?
陆锦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也想到了今晚的应对法子!她喜滋滋拿起了话本,觉得自己可真机智!谁料才看一会儿,手中的话本就被人抽走了!
她不爽地蹙眉,抬头时,对上的却是表哥那张俊脸,他剑眉星目,一双眼眸漆黑深邃,眸中没有笑意时,气势就有些迫人,陆锦有些怂,质问也变成了询问,“你怎么洗这么快呀?”
陆锦才刚看两页!
傅鸣卓直接将话本丢到了一旁,不轻不重地瞥了她一眼,“不是让我没收了?没我的准许,谁让你看的?”
陆锦悄悄撇了下嘴,回道:“不看就不看,我沐浴去了。”
她沐浴比他慢了许多,出来时,他头发早干了,只是拿发带,简单束了一下,额前还有几缕没束起来,随意垂落着。
他肌肤冷白如玉,狭长的眉斜飞入鬓,此刻正斜靠在床头,一条腿伸展着,一条则半曲着,因个头很高,哪怕是半靠着都将床占了大半,陆锦瞄了他一眼,才发现夜晚时,他身上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他跟傅鸣峻虽是双胞胎,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小小年龄时,他身上就显露出一丝不羁来,此时,懒洋洋靠在床上,只着里衣,衣服又松松垮垮的,莫名就多了分邪气。
从陆锦的角度,恰好能瞧见他俊美的侧脸,和那一片光洁惹眼的胸膛,她一个向来不在意相貌的人,都觉得他好看地有些过分了,这一刻,她总算有些明白为何那么多贵女都想要嫁给表哥了。
陆锦清了清喉咙,走了过来,“表哥睡里面还是睡外面?”
傅鸣卓并未放下手中的书,漫不经心朝她看了一眼,“随你。”
他嘴上说着随她,躺在外面却没有动弹的意思,陆锦本来还指望他往里点,给她让点地儿出来,见他懒洋洋的没有动弹的意思,她便爬上了床,越过他的小腿,绕到了里侧。
如今天气已经逐渐热了起来,床上只摆了一个薄被,陆锦怕热,晚上也不太爱盖被子,就没让丫鬟多添被子。
她此刻也没穿外衣,是一套海棠色丝绸服,专门睡觉时穿的,她爬到里面后,见表哥依然靠在床头在看书,她才好奇地瞅了一眼,见上面的文字跟小蝌蚪似的,她根本不认识,就懒得多看了。
“我先睡啦!”
她说完就闭上了眼睛,只觉得早睡也挺好,都不用找借口拒绝他了,谁料她刚闭上眼睛,就察觉到他也动了,他将书丢到了一旁,扭头问她,“晚上会起夜吗?用熄灯吗?”
见他不看了,陆锦心跳微微有些快,摇头,“不起,熄掉吧。”
傅鸣卓起身熄掉了灯,片刻后,才又躺下,见他躺下后,果然过来搂住了自己的腰,陆锦呼吸不由有些乱,她眼睫颤了一下,飞快道:“我来小日子了!”
傅鸣卓才刚刚将小姑娘拢到怀里,本来他也只是想亲亲她,并没有旁的想法,见她率先拒绝了他,他心底又涌起一股邪火,他倾身将她罩在了身下,手竟是顺着她的腰,往下探了去,“真来了?若是没来,我要怎么惩罚你这个小骗子?”
察觉到他的动作,陆锦耳朵嗡地一下响了,她连忙伸手去捉他的手,羞恼道:“你别太过分!”
傅鸣卓的手虽然停了下来,却低头咬住了她的唇,“我过分?陆锦,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这一下,咬得可不像白天,刻意控制了力道,陆锦疼得嘶了一声,瞬间眼泪汪汪的,眸中满是生理泪,她也委屈了,小声骂他,“你才没良心,等我小日子走了,肯定都随你,你干嘛咬我?”
她边说,边使劲儿推了推他。
见她声音里带了哭腔,傅鸣卓咬人的动作,不由停了下来,顺势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很想问她一句,真那么疼?想到她打小就是个不能忍痛的,他才啧了一声,捏了捏她的脸蛋,怼道:“干嘛咬你,你心中没数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小日子,才刚走没几日,就又来了?你小小年龄,就已经经期紊乱了?”
陆锦原本还疼得想踹他,听到他的话,她不由抿了抿唇,眸中又溢满了心虚,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你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小日子?”
傅鸣卓哼了一声,没有答。她头一次来经期时,是去年的三月份,那次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天,当时傅鸣卓还以为她生了什么大病,见她支支吾吾的只说肚子疼,他就上了心,随后才得知她是长大了,后来每个月的这几日她都有些不适,不仅会虚弱地卧床,小脸也惨白惨白的。
都无需特意去记,傅鸣卓都知道她的小日子是什么时候。
见谎言被拆穿了,陆锦的气势顿时灭了大半,讷讷道:“我还不是怕你胡来么?万一我拒绝,你肯定又不痛快,我不想让你生气,才骗你的。”
傅鸣卓听得不爽,又捏了捏她的脸,“就算以小日子为由,你能骗我几日?几日后呢?嗯?跟我圆房就令你这么痛苦?”
陆锦没敢说,真的很痛苦,总觉得说了,表哥会很生气,她吸了吸鼻子,小声道:“我也没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