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快。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们居然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自己坐上了总统的宝座。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好好消化，昨天与摩根财团派来的政治掮客签下的秘密协议。
就在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
回过神来，迈克·彭斯向桌子上看去。
来电显示的名字是约翰·考宁。
他忘了是什么时候存的这个号码，但对于这个名字他绝对不会陌生。无论是因为这位前共和党参议员的身份，还是因为这位现在正领导着北美规模最大的情报机构——fbi。
按下了接通键，迈克·彭斯将手机凑到了耳边。
“喂。”
“您好，副总统先生。请允许我做个简单的自我介绍，我是联邦调查局局长约翰·考宁，我简单地说下现在的情况——”
“我正在看新闻。”迈克·彭斯轻声说道。
“……好吧，看来您已经知道了，我们的总统先生出现了一些意外。我知道这个消息很让人难以置信，但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的车已经在路上了，大概两分钟内就会抵达您的家门口。在确认总统先生安全之前，请您立刻前往白宫主持大局。”
约翰·考宁的话才说道一半，迈克·彭斯便听到客厅玄关处传来的敲门声，以及他的妻子下楼去开门的脚步声。
“看来你们的人已经到了，”迈克·彭斯轻声说道，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自然些，“可以给我换身衣服的时间吗？”
“当然可以，但最好快点。”
挂断了电话，迈克·彭斯靠在了沙发上，闭上了双眼。
大概过了不到半分钟。
当他重新睁开双眼，那双浑浊的瞳孔中，已经看不见先前的忐忑与紧张，剩下的只有身为上位者的自信，以及那隐藏在平静背后的狂喜。
从现在开始，他就是这个国家的总统，将由他来领导这个国家，而不是安安稳稳地坐在台前，当一个频繁出入于大众视线却没有半点权力的吉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