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上。
狗剩娘咽了咽口水,忽然就怂了,她说:“绵绵,我不是很确定,我记得我昨天烤的兔子里,有一只精神状态不太好,就是它嘴唇那流血了,然后小腿上有伤,四肢抽搐了下……当时我没在意,我以为是兔子打仗,谁给谁咬了,我以为这是它们的正常反应……”
这种事情,狗剩娘还能咋多想?一不是流感,二不是当场死亡,她见识不多,就以为兔子是受了轻伤,这是该有的反应,谁知道就……
狗剩娘急得眼睛都红了:“绵绵,你说,会不会就是我给的那只兔子出了事儿啊?可我真不知道,我没有想害人,我,我真的不懂这个!”
苏绵给了狗剩娘一个安抚的神色:“用人不疑疑疑人不用。婶子您放心,我是绝对相信您的!您也甭多想,咱们先理一理这件事儿。你再努力回忆回忆,那兔子到底对劲不对劲?您抓兔子前有没有在周围看见啥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