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给了景世一个赞赏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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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五点左右,学校放学,苏绵有苏明贤接着,薛朗没敢再缠着她,请了群同学去电影院看电影。
电影从六点开场,七点不到就结束。
一群男生散了场,有人问薛朗说:“那个苏绵是咋回事啊?你不会真的想吊死在她一颗歪脖树吧?”
“就是啊,朗哥,别怪兄弟说话难听,你人真不错,苏绵这种爱拿乔的女生她就配不上你!”
少年们在电影院了喝了酒,薛朗吹了两瓶,这会儿有点头重脚轻,他拍了拍身边说话的人,一字一顿道:“女人脱.了衣服都一个样,兄弟们,你们看着吧,我早晚治的她服服帖帖!”
说完话,人群爆发出一阵笑声,薛朗骂了声“傻子”,摇摇晃晃地往家里的方向走。
路过薛家的小巷子很狭窄,路况也不好,有股臭味。
巷子里住了两户人家,灯光微弱,薛朗脚步踉跄,许是喝多了酒,精神高度亢奋,他隐约听见了身后传来了一阵不紧不慢的脚步声,和他隔着一段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