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戈壁中的营地后,郁龄进入帐蓬倒头就睡,一口气睡了三天三夜。乐-文-
期间,除了解决必要的生理需要外,没有离开过那张床,连吃都省了。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她感觉到帐蓬有人进来又出去,不过很快便在那只大妖熟悉的守护中,放任自己继续沉眠。
终于睡饱清醒后,帐蓬里只有自己一人,这三天一直守在她身边的妖并不在。
此时天已经黑了,帐蓬里只有一盏节能灯,橘黄色的光线照亮了整个帐蓬。
躺在温暖柔软的毛毯里,浑身懒洋洋的提不起劲,不想起来。她缩在温暖的毯子里,听着外面夜风吹过营地的声音,将手伸出来,看着套在手腕上的一条手串。
这条手串有二十一颗珠子,那珠子似玉非玉、似金非金,油润光滑,质地颇为古怪,无法看出这是什么,每一颗珠子上有奇妙的纹路,宛若一种梵文,细看又不像,奥妙之极。
看了会儿,她伸手轻轻地拨弄它,珠子滑动间发出清脆的响声,如金玉相鸣,清灵悦耳,滚动的圆珠贴着皮肤,透着一种油润的质感,非常舒服。
睡觉之前没这东西,显然是有人趁她睡着时套进去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为她套上的。
正当她举着手拨弄这奇怪的手串时,帐蓬被一只手掀起,然后就见到长发飘飘的大妖掀帘子进来,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透着掀起的帐蓬,她看到外面的夜空,依然布满了秽气,灰沉沉地掩盖着天空。
看到她醒了,他脸上露出笑容,柔声道:“饿不饿,先吃些东西吧。”
说着,便将托盘放到帐蓬里的一张小矮几上,又拿了水让她洗漱,将方托盘端过来。
显然他是算着时间准备这些食物,还热腾腾的,散发食物的香味。
睡了三天,除了睡根本没有吃东西,食物的香气一直飘过来,顿感饥肠辘辘,郁龄不客气地开吃,吃相颇有些凶猛,算不上优雅。
奚辞就坐在旁边,笑盈盈地看着她,一手支着下颚,仿佛在欣赏什么让他沉迷的美景一样,满脸都是甜蜜,仿佛空气都飘满了粉红泡泡。
暖黄色的光线在他脸上剪影出美丽的线条,他的侧颜格外地美丽,眼尾处的妖纹如月夜中舒展的妖花,糜艳之极。
饶是郁龄的脸皮再厚,也hold不住这只大妖这种眼神,不知不觉间忍不住就想找点话题转移一下他的目光。
“你吃过了么?要不要吃点?”郁龄说着,叉了一块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肉递到他面前。
他看了一眼那块散发甜蜜肉香的羊肉,依然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眉稍眼角间尽是不经意的妩媚风情,用甜腻的声音柔声道:“真的要我吃么?”
郁龄呃了下,这才想起这只大妖是吃素的,并不吃肉。
正想缩回手自己吃掉,他已经凑过来,艳丽饱满的红唇张开,一口咬掉了那块肉,慢条斯理地吞下去了,喉结上下鼓动着,一边吃一边用一种让她头皮发麻的目光看着她。
郁龄莫名地觉得有些冷,心想他只是不吃肉,偶尔吃点没关系吧?
正想着,就感觉到某只妖靠过来,将脸搁在她肩膀,吐气如兰地道:“你想知道我平时为什么只食素么?”
郁龄:“……不想。”
“可是我想告诉你。”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另一只手,轻轻地抚着戴在她手上的手串。“平时不是不能吃荤腥,而是那些东西和我的妖体不相融,容易产生精气。”
郁龄恍然,他的妖体是盘龙藤,又不是食肉的霸王花,自然不需要吃肉。
正想着,又听到他说:“要是产生精气,便要排泄出体外,以前觉得非常麻烦,现在嘛……”他朝她意味深长地笑了下,突然问道:“吃饱了么?”
郁龄端起旁边的热奶茶喝了口,冲去嘴里的油腻,谨慎地道:“七分饱了。”
刚说完,就被他压到她睡了三天的毛毯里,彼此的身体密密贴合在一起,她能感觉到那抵在双腿间的炙热坚硬,就像出笼的野兽,随时可以进攻,攻城略地。
郁龄整个人都不好了,明明上一刻还在聊天,下一刻就发.情了,这是要闹哪般?
他低头亲她,一边亲一边笑:“现在知道了吧?对于我们这样的妖来说,食荤腥容易积累精气。”说着,已经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睡衣扒了,温暖的手指轻捻着她的敏感处,看她脸颊泛红,柔声道:“刚才你喂我吃肉,总不能辜负你的心意!”
她不是这个意思啊!!表扭曲她的意思行不行?
看这只大妖变得邪气十足的样子,郁龄就知道是逃不开了,伸手搂住他的脖子,在他漂亮的红唇上亲了一口,好奇地问:“这种情况……你以往怎么解决的?”
“忍着。”他淡淡地说,唯有一双浓紫色的眼睛变得妖气四溢。
“那……你继续忍着吧。”郁龄建议道,“做妖要有始有终。”
“不,我已经有老婆,自然不用忍。”他说着,想到先前的话,又挑逗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