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没有出去外面浪荡了,跟着村里的老人学手艺种田,偶尔会去县城里打点小工赚钱,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后来有了你妈妈后,他就不怎么出去了,一心一意供养敏敏读书……”
一个午休时间,郁龄和奚辞听了外婆说起很多长辈们的往事。自从五岁起,因为妈妈的去世后,因为种种原因,郁龄再也没有听过长辈曾经事情,这次倒是一次性地了解到了母亲和外公他们的很多事。
离开外婆的房间后,郁龄和奚辞回房。
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对于没事干的年轻夫妻来说,在房里消耗一个下午其实也是一件很吸引人的事情,况且郁龄还要给奚辞的手上的伤换药,有点担心刚才搬东西时,是不是伤口又绷裂了。
检查了奚辞手上的伤,上面已经没有昨晚那种像是被火灼焦的痕迹,但是手掌心仍是有几条触目惊心的裂痕,可以看到里面的血肉,看得她心脏都抽了一下。
默默地给他敷药、包扎绷带后,郁龄抬头见他俊秀的脸庞除了温和柔软的笑容外,没有其他痛苦的神色,那副安静恬淡的模样,几乎让人忍不住心动。
然后她冲动地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他的脸果然又开始红了,眼睛因为喜悦而有些润泽,揽过她的身体,同样给了她一个充满温情的吻。
温情脉脉片刻后,奚辞将堆放到角落里装郁龄嫁妆的一个大木箱子中拿出那个装小印的荷包,直接递给她。
郁龄一脸问号地看他。
“这是风水印鉴。”
郁龄:“……”
郁龄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一时间,脸色有些古怪,甚至是懵逼的。然后将那方黑色的小印倒出来摸了摸,摸来摸去都觉得它看起来就像个不起眼的小东西,忍不住问,“真的?可是它看起来一点也不高大上。”
从外公那儿得知申涛跑到乌莫村设计了这么多事是为了风水印鉴,甚至连异闻组的人都为了确认它的真实性而特地走一趟,导致风水印鉴在她心里,已经变成了一个很高大上的玄门至宝。
至少不应该是这种被随随便便地塞在角落里发霉的外公送给外婆的玩物之一啊!
这真是太不高大上了,也太出人意料了。
这也是她先前没有怀疑它是风水印鉴的原因,还以为只是个普通小印呢,就算上面的四个篆字“风水阴阳”听着怪怪的,一时间也没有往那儿想。
奚辞忍不住笑了下,“这没什么,越是历史悠久的东西,越容易被做成法器。你看这串渡厄铃,它确实不起眼,但是它在玄门之人的眼里,可是无价之宝。”
不管是渡厄铃,还是风水印鉴,在玄门人眼里,它们都具有非常可怕力量的法器,若是落在一些不法之徒手里,他们能造成的破坏性堪比鬼王,天师在战斗中有它们加持,战斗力会上升几成。
在奚辞的解释中,郁龄不得不接受了他们家有渡厄铃和风水印鉴的事情,接着又有些疑惑地说:“外公为什么会有这两样东西,而且还懂得它的用处?难道外公也是玄门中人?”
至于作为一个普通人类,她除了能看到鬼怪外,压根儿感觉不到什么法器之类的
。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许可以去问问大米。”奚辞建议道,他虽然是个活了不短时间的大妖,但性格影响,以前很少关注人类社会,很多事自然是没有放在心上,自然也是不知道的,没办法给她答案。
郁龄觉得,自从见到了变成鬼王的外公后,生活中的迷团一个接着一个袭来,让她都有点应接不暇,偏偏因为外公已经不见踪影,也不知道从哪里去找一个被人操控鬼王,很多答案都寻求不到。
不得已,两人只好去找米天师了,谁知却听说米天师吃过午饭时,带井宏博和娄悦去爬西山了。
“在西山顶上可以清楚地看到乌莫村的整体面貌和风水,大米应该是借这方式打消他们对风水印鉴与乌莫村风水的疑惑。”奚辞解释道。
郁龄听后,只得先作罢。
两人在屋子里耗到傍晚,直到外面的太阳快要落山了,气温没有那么炎热时,才出窝去外面逛逛。
郁龄主动拎了一个菜篮子,和奚辞一起往自家的菜地走去。
经过一条小溪时,郁龄看到清澈的溪水里有鱼虾悠然游过,突然玩心大起,朝奚辞招招手,将菜篮子交给他,而她脱掉了脚上的平跟凉鞋,踩在溪中的一块石头上,然后将菜篮子浸入水中,开始捞鱼虾。
村子里有一条小河和两条溪,还有很多山涧,经过郁龄外婆家门前的这条小溪相对浅一些,水都是从山中流下来的,非常干净清澈,没有受到丝毫的污染,夏天天气炎热时,很多孩子都喜欢到河里溪边玩水。
夏天的时候,有很多孩子直接到溪里捕捉小鱼小虾,然后将这些东西变成餐桌上的一道荤菜,河虾炒韭菜是一道十分不错的农家小菜。
“小心别摔着了。”奚辞笑着叮嘱,站在岸边看着她玩,并不担心。
郁龄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