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欢迎回来~~”
郁龄刚进门,就听到金刚鹦鹉的大嗓门,紧接着从廊道下飞来一只有着漂亮羽毛的紫蓝色金刚鹦鹉,落到她的肩膀上,嘎嘎嘎地叫着,非常欢快高兴的样子。
“美女,好久不见了,鸟想死你们了!你们想不想鸟?一定很想哒~对了,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奚展王怎么不陪你回来?”金刚鹦鹉一边用翅膀当手拍着她的肩膀,一边问。
郁龄拎着旅行箱走进去,笑道:“也没有多久不见,奚辞他现在在s市,那边有些事情,所以我就自己回来了。我阿婆呢?”
“老太太在隔壁六叔家,去拿你喜欢吃的黄豆酱了。”
郁龄一听,放下行李后,就出门去了郁六叔家。
到了郁六叔家,就见外婆手里抱着一瓶黄豆酱站在摆放烟酒的柜台前和六婶说话,见到她,两人都很高兴。
“郁龄怎么回来了?奚辞呢?怎么不陪你回来?”六婶笑着问。
郁龄知道长辈们都喜欢问这种问题,于是就回答道:“我还有几天假期,想阿婆就回来了,奚辞出差了,我就自己回来了。”
果然,听说奚辞出差了,便没有再问这个,转而道:“难得郁龄回来,今晚就在我里吃饭吧,我叫你六叔下厨做你爱吃的,人多吃饭才香。”
郁龄看了外婆一眼,顺势应下了,又和六婶聊了会儿,才和外婆回家。
外婆是两天前才从村里出来的,自从郁龄和奚辞回了b市后,外婆一个人住,觉得在哪里住着都一样,没事就在村里清清净净地自己过,要是想出来走走了,就来县城住,反正县城里也有很多乌莫村的村民,也方便她走动说话,一点也不寂寞。
回到家后,郁龄一边从行李箱中拿出给外婆买的礼物,一边问道:“阿婆,你的身体怎么样?早上头晕么?”
“没事,我身体好着,已经有一段时间不晕了。”外婆笑呵呵地道,“最近没事时,我还和你权婶他们上山走了一圈呢。”
郁龄仔细看她,见外婆的精神确实比上次他们回b市时还要好一些,心里也开心。
外婆看了看郁龄买的东西,叨念着以后不许再破费之类的后,就问两人回b市后过得怎么样。虽然郁龄隔天就会打一通电话回来问一声,可是很多事在电话里哪里说得清楚,老人家都是喜欢当面问。
郁龄一一回答了,都是往好的说,而不该说的,一点也没透露。
“你带奚辞回江家见过长辈了吧?江家那边怎么说?”外婆对这事情最为关心。
郁龄依然是简言意赅,“放心,他们原本是有意见的,后来爸爸出面后,他们就没意见了。”
自从奚辞在江家神棍了一把,江家两老根本没空去理会她和奚辞结婚的事情,加上江老爷子在卫生间摔了腿,现在正在静养中,根本见不着面,想骂人也不知道从何骂起。就算他们想理,只要江禹城不发话,他们也是没辙的。
江老夫人知道管不住长子的事情,她早就死心了。
江老爷子倒是想管管,可惜他现在不良于行,在江家说的话可没有以前的管用,可以说是完全被长子给架空了,想要折腾,也只能折腾江禹池江禹河这两个儿子。
现在的江家,已经变成了江禹城的江家,老爷子再有能耐,也老了,根本做不了年轻人的主。
外婆听完江家的事情后,不禁嘲笑道:“品德不修,老了遭报应。”然后又和蔼地对外孙女道:“看来你爸还不算糊涂,没有和他们一起逼你。只要你和奚辞能好好的,其他的一概都不用理,这日子是自己过出来的,别人也不能帮你过,挑自己喜欢舒心的来。”
郁龄笑着点头。
说完了这些,外婆忍不住问道:“你和奚辞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趁着年轻生孩子,也不用那么辛苦,年纪大了再生,可就辛苦喽。”
郁龄咳嗽一声,说道:“阿婆,我现在才二十三,等过几年也不迟,只要不超过三十,都是年轻的。”
外婆白了她一眼,就知道她会这么说,只是现在年代可不像以前了,年轻人不仅结婚晚,生孩子也晚,觉得三十岁都是不晚的。
郁龄被外婆问得汗颜,以前不知道奚辞是妖之前,她自然能说孩子来了就要,也没想过不生孩子。现在嘛,连她自己都不能确定,人和妖能不能有孩子,要是真有孩子,会生出个什么来呢?
总觉得心头悬悬的。
晚上,外婆睡下后,郁龄坐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和金刚鹦鹉聊天,聊的当然是奚辞。
金刚鹦鹉得知他们这段时间还去了鬼墓后,大惊失色,一边用翅膀掩着头,一边害怕地说:“鬼墓是阴间的东西,怎么跑到阳间来了?那这次奚展王要忙的就是这件事了?也对,奚展王那么厉害,他们怎么可能不叫奚展王去帮忙,大米最会使唤人了……”
郁龄听它絮絮叨叨了会儿,才问道:“你知道怎么将鬼墓送回阴间么?”
“嘎,鸟怎么知道,鸟也是第一次听说鬼墓这种阴间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