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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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郁龄离开剧组,坐飞机回b市。
下了飞机后,坐上公司派来接送的专车,郁龄带着助理先回公司一趟。
安茹恰好在公司,见她回来,十分高兴,亲自泡了壶茶,问道:“这次拍摄怎么样?还顺利么?没有遇到什么不好的事情吧?”最主要的是,一定能红吧?
郁龄捧着茶,一脸认真地问,“遇到鬼算不算不好的事情?”
安茹:“……”
看到安茹脸色渐渐地变青了,郁龄顿时平衡了。
最近有个运气超好又不怕鬼的傻大胆助理跟着,衬得她这个怕鬼人士都有点儿不是滋味,现在看到安姨铁青的脸,突然就平衡了。
果然人要有对比才知道幸福。
安茹最后将塞了一张近期的工作行程表给她,然后将她轰了出去。
郁龄十分愉快地拎着行李坐上助理开来的车,往家里奔去。
回到家时,已经下午了。
刚开门,就听到一阵汪汪汪的狗吠声,然后看到她家客厅里,她爸正在追着一条狗,一副要将它杀狗吃肉的凶狠样。
奔跑中的哈士奇见到她时,赶紧冲了过来,刺溜一下躲到她身后。
江禹城也看到郁龄了,一边高兴地说:“闺女你回来啦。”然后又一脸狰狞地说:“妖孽,滚过来受死。”
二哈躲在郁龄身后,嗷呜嗷呜地叫着,十分委屈的样子。
郁龄将行李放下,上前拉住爸爸,问道:“爸,怎么了?”不过一个多月不见,她爸看起来好像病得更严重了。
江禹城依然神色狰狞,“都是这蠢狗,竟然差点摔了你妈妈,我要杀狗放血。”
“别闹,狗血驱邪,要是沾到养魂器上就不好了。”
郁龄心平气和地说,拉着爸爸的手,硬生生地将他拉到沙发上坐着。
“别闹,你怎么能说你妈妈是邪呢?”江禹城说,在他心里,就算郁敏敏已经变成鬼,也是世界上最美好的存在。
回到家就面临一个放弃治疗的爸爸和一只蠢得快成精的妖狗,郁龄有些心累,不过仍是先将事情弄清楚再说。
江禹城神色不善地盯着那只蠢狗,说道:“最近不知怎么回事,二哈时常趁我不注意时,想对你妈不利,它一定是生病了。”说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怀里掏出用红绳子系着的那枚双玉锁,接着道:“自从发现它发病时,我只好将你妈妈随身带着了。”
那不是我妈,只是装我妈鬼魂的养魂器罢了。
郁龄懒得计较他的称呼,板着脸道:“二哈,过来。”
二哈嗷呜地叫了一声,仍是有些忌惮江禹城。虽然这个是人类,可是也是个杀伐果决的人类,戾气非常重,这些天它也过得很委屈啊。
二哈扑到郁龄怀里求安慰,时不时地盯着江禹城脖子上的那养魂器。
江响城同样凶狠地瞪了回来。
凡是敢伤他老婆的都是阶级敌人!
郁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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