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就像被遗弃的一样。
奚辞看得好笑,恨不得将她一起抱上车算了。
不过仍是独自一人离开了。
“郁龄。”
郁龄正要带二哈回家,就听到有人叫自己,转头看去,便见不远处倚在一辆闪亮亮的豪车旁的高富帅,朝她含蓄地笑着,一双英俊多情的眼睛凝视着她。
郁龄看到他,一脸诧异,“有事么?”
邵琛走过来,打量她一眼,又看了看先前奚辞离开的方向,不答反问,“刚才那位是奚先生?他要去哪里?”
“出差。”郁龄继续万金油答案,摸摸围着她转的二哈的脑袋。
邵琛不置可否,从调查的资料中,知道那叫奚辞的男人原本只是个小县城里的快递员,他的家资在小县城看来可能不错,但在繁华的大都市,根本不算什么。他实在不明白,郁龄到底看中那男人哪点,一个吃软饭的男人么?
见她转身要走,邵琛忙叫住她,说道:“我刚才去江氏,听说城叔今天没去公司,他现在在家里?”
听是过来找她爸的,郁龄倒没急着走,说道:“在是在,不过我爸昨晚忙了一晚,刚才才睡下,如果没有急事的话,我不希望有人打扰到他休息。”
邵琛被她的话堵得有些梗塞,只好道:“好吧,其实我今天确实没什么事情,不过是我妈让我过来找城叔聊聊,能不能让城叔高抬贵手放过天河的经理,最好能将天河的几个项目再重新合作就更好了。”
他一字不漏地重复母亲的话,这话自然是赵家那边希望的,透过赵馨梨找到他母亲,再让母亲找上他。
邵琛知道江禹城和赵家的恩怨,他压根儿不想趟这混水,迫于母亲的要求才过来一趟。当然,他私心里也想过来看看郁龄,所以便答应走这一趟。
郁龄淡淡地看着他。
早晨九点多的太阳已经非常刺眼,站在树荫下,人就像晕染着光一样,纤毫毕现。
郁龄伸手捋了捋额角的发,说道:“你知道我爸这次为什么要对天河的赵经理出手吗?”
“听说那位赵经理惹到了城叔,城叔让他滚过去跪下道歉。”邵琛回答。
“是滚过来向我跪下道歉,这是我爸的要求。”郁龄语气平静,仿佛让一个辈份和她爸一样的大男人给她跪下道歉是一件非常平常的事情。
然则听在旁人耳里,却显得她任性又不依不饶。
她看他一眼,发现他眼里有些波动,懒得理会他,带着二哈走了。
邵琛目光深沉地目送她消失,心情有些抑郁。
站了会儿,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当听完电话里的人的话后,邵琛下颚抽紧,差点忍不住暴口粗。
郁龄一定又以为他为了赵家的人特地过来帮赵家求情的,天知道他只是想过来看看她罢了。那赵明川算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郁龄出手,怨不得江禹城这次下手如此狠辣,让赵明川滚过来向一个晚辈下跪道歉,将他和赵家的面子死劲儿地往地上踩。
邵琛直接开车回家。
邵母此时正坐在庭院的花房里一边翻看最新的时尚杂志,一边享受早晨的时光,手边放着一杯红茶。
听到车子的声音,邵母转头看去,就见儿子的车子从外开进来,然后停在一旁。
邵母起身,站在花房前叫了儿子一声:“阿琛。”
邵琛走过来,看着站在花房前优雅雍容的母亲,岁月在她脸上留下极浅的痕迹,宛若一个享尽富贵的高雅贵夫人。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邵母笑问道。
邵琛深深地看了母亲一眼,说道:“妈,以后不管赵伯母过来说什么,你都不必找我,我可不想随便被人当枪使。”
邵母微微蹙眉,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正要开口,谁知儿子已经转身离开了。
***
郁龄一整天都待在家里。
江禹城也没有出门,父女俩窝在小公寓里,就像宅男宅女一样。
华灯初上,夜幕降临,江禹城捧着双玉锁,一脸紧张地盯着,可惜他眼睛都看得抽筋了,也没盯出个什么,只好时不时地去搔扰女儿。
“郁龄啊,你妈妈出来了么?”
“没有。”
“那什么时候能出来?”
“不知道?”
“她今天能出来么?”
“不知道。”
“今天是中元节,听说鬼门会开,让阴间的鬼重回阳间和亲人团聚,你妈妈会不会趁机进鬼门离开我们?”
“不知道。”
“那……”
“不知道。”
“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呢?”江禹城叫道。
郁龄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
江禹城马上气弱了,小心赔不是,“闺女,爸爸不是凶你,只是担心你妈妈……”
“不用担心,这栋房奚辞布置过了,妈妈不会离开的。”
江禹城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