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你是野蛮人么?动不动就动手打人!”
郑丽丽张牙舞爪地扑过来,被郁龄一脚踹在地上,甚至还直接一脚踩在她的屁股上。
姐妹俩武力值太低了,根本不够郁龄一脚踩的,她甚至都还没有怎么使力,姐妹俩就阵亡了,这让郁龄觉得有些无趣。
比起那些耐砍耐摔的妖魔鬼怪,姐妹俩确实不够看。
江禹雅见两个女儿吃亏,气得指着郁龄骂道:“你、你……这就是你的家教?”
郁龄若无其事地回到座位,说道:“我只打嘴脏的人,很讲理的。姑姑,你与其担心我的家教,还不如担心一下可可她们。姑姑,是不是有人说你是婊.子贱.人,应该去死时,你也觉得可可她们绝对不能生气,也不能打人,是不是?”
江禹雅噎了下,想说她是江家的大小姐,能和一个乡下来的狐媚子女人比的么?
要不是郁敏敏,她大哥会忤逆长辈,会为了她要死要活,最后差点毁了赵家么?现在人都死了快二十年了,大哥依然一副为了她要死要活的样子,除了狐狸精外,谁能将一个男人迷成这样?
江禹雅打从心里瞧不起郁敏敏,在儿女面前从来不掩饰这种鄙视,所以他的三个儿女从小就不喜欢江郁龄,每次见面都要欺负她,想将她从江家赶出去。
今天这种事情,以前也常发生,不过没有像今天这样,江郁龄一言不合就直接上来扇两巴掌,无所顾忌。
“姑姑,你要是这样说我妈,我连你都打。”郁龄又道,神色认真到可怕。
江禹雅气得指着她说不出话来。
“郁龄!”江老夫人怒道,“你怎么和长辈说话的?禹雅是你长辈,别动不动就说要打人,女孩子家戾气别那么重。”
郁龄哦了一声,转头看了一眼江郁漪。
江郁漪被那双黑浚浚的眼睛一看,打了个哆嗦,忙道:“奶奶,你别生气,先坐下来。这事也是可可她们不对,俗话说,先撩者贱,是她们先说大姐的……母亲,也不怪大姐生气。”
郑可可姐妹俩听到这话,更气了。
“江郁漪,你这胆小鬼,你到底是哪边的?”郑丽丽从地上爬起来,一边哭一边叫。
江郁漪瞥了她一眼,心说她现在哪边都不是,只要不和大小姐作对就行了,省得哪天她召只鬼过来,晚上找她聊天。
大小姐太凶残了,只要识时务的人都不会和她对上的。
郑可可姐妹俩被宠坏了,根本就不懂得适可而止,所以才会明知道江郁龄不好欺负,依然每次见面时就要欺负她一下,最后反而自己受委屈,真是挨打不记数的,郑旭阳和她们一比,倒是显得聪明多了。
就在江禹雅气得骂人,郑可可姐妹俩又哭又闹时,江禹城和江老爷子从书房出来了。
“干什么?”江老爷子喝问了一声。
江老爷子年纪大了,又是个固执的,很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哭闹,就算是晚辈,也只喜欢他们乖巧可人,要是在他面前撤沷打闹,他便不喜。
郑可可姐妹俩知道姥爷的脾气,马上收住了哭声,只是依然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想去告状,却见到站在外公身边的大舅舅,又有些怯了。
江禹城的积威不仅在商场上,连在亲戚间,也极少有人敢对上他的。
江老爷子黑着脸下来,看到两个外孙女脸上清晰的巴掌印,皱起眉头,问道:“怎么回事?又打架了?”
对于孩子们动不动就打架,江老爷子是知道的,而且也知道打人的是谁。这在江老爷子看来,简直就是没规矩,可孩子们依然私底下打来打去,不是骂了就改的——其中的大孙女根本不吃他这套。
江禹雅见父亲来了,马上将先前的事情和父亲说了,不过掐去了中间两个女儿骂郁敏敏的那段,只说江郁龄凶暴,没有手足亲情,告状告得非常理直气壮。
要是在别人家,这种事情就算江郁龄占理,也因为她先动手打人而吃亏,但在江家却不同。
江禹雅刚告完状,江禹城就笑了,“我家郁龄打了可可姐妹?她爱打就打,打了又如何?”然后不等江禹雅震惊地大叫,又慢条斯理地道:“郁龄一向懒得搭理人,能让她打人,一定触及了她的底线。旭阳,你说说,先前怎么回事?”
江老爷子一腔话被长子截了,气得要死,抿着嘴不说话。
江老夫人想开口时,就见外孙已经怯生生地站起来,像个小学生一样乖乖地回答,将先前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重复了一遍。
了解前因后果后,江禹城嘲讽地看了一眼脸色更黑的江老爷子,说道:“爸,你怎么说?”
江老爷子没吭声。
他不觉得两个外孙女说错了,对郁敏敏这个已经死了、却毁了他长子的女人,他也是不喜欢的,可人都死了,而且还是为了救长子而死,也不好再计较什么。
江禹城脸上的讽意更深了,转头对妹妹道:“禹雅,你知道我脾气的,可可姐妹几个被你们夫妻拖累了,瞧瞧你们教成了什么样子?要是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