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说自己没用全力。
白歌蹲下身，把她的头摆正，见到对方刚烈的眼神，神色认真起来。
如果和对方交换位置，白歌也不会接受现实的。
个人的利益在文明存亡面前太渺小了，如果地球也面临这样的选择，也一定有人像她一样站出来‘死缠烂打’。
“你尽力了。”白歌说道。
“没有！”女皇继续在地上摩擦道。
但她知道，自己是真的不可能赢了，不是死不承认就有用的。
她一边摩擦着，一边不甘地想哭。
“唔……”抿着嘴强行保持尊严。
见到白歌拳头落下后，她闭上眼睛大吼道：“弱小就应该毁灭，我承认失败了，但是神级文明是不会在意帝国留下一点种子的不是吗？”
“请不要完全灭绝我们！白学者，哪怕只留下几个原子也好！”
随后她大脑一震，感觉心灵一片混沌。
在白歌的视角里，他并没有打下那一拳，而是发动法术轰破了女皇坚强的心理防线。
只见女皇在无意识中，主动取出了大脑中的智慧终端。
那是一团蓝色的液态金属，除了宿主以外，任何外部读取方式都会导致其内的量子信息自毁。
不过，在脑洞内，它毫无反抗能力，如果有，只是能量不够。
将智慧终端送入脑洞后，女皇已经昏迷过去了。
白歌又随手将零杀放出来，说道：“结束了，我决定，你就是下一任皇帝。”
“真的成功了？”零杀低头看着已经失去意识也失去权柄的女皇，先是有点迷茫。
随后说道：“把她的意识抹除吧，我们时间只有五分钟不到……我已经迫不及待想回到帝国的怀抱了。歌，我会正式代表帝国与你结盟，不过，你不要触及帝国的底线，否则得到智慧终端的我，会第一时间毁灭地球。”
白歌一笑，立刻将智慧终端又取了出来，交给零杀。
零杀一愣道：“你给我没用啊，不是得到终端，就能继承身份的，我必须夺舍皇帝身体才行。”
白歌摇头道：“这个规矩已经改了，得智慧终端者，即是皇帝。不仅如此，我还去掉了皇帝一系列的限制，恭喜你……从现在开始，你将成为帝国有史以来第一个有资格成为‘昏君’的皇帝，当然，做不做昏君，就看你自觉了。”
零杀如遭雷击，他震惊于白歌竟然能篡改智慧终端里的终极指令。
“这……这怎么行！终极指令至高无上，它约束着皇帝以及一切民众，为了帝国，皇帝不可以没有约束的！我说过，皇帝是责任，我必须承担这份责任，如果没有终极指令约束我，我……我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白歌嘴一撇，这也是帝国文化实在是太根深蒂固了，若是换了地球，不知道多少人愿意选择当这种没约束的皇帝。
零杀倒好，反而觉得这是恶，不愿意接受这种自由皇帝。
白歌笑道：“别急，我还没说完呢。权力真正集中于你一身，而又没有约束的话，确实不像样。独裁是走不远的……”
“对啊！你还是把限制加回来！”零杀已经被这种变故震傻了，惶恐道。
然而白歌却道：“但是原有的制度，无法保障你我之间的联盟。所以应该有个别的存在，来限制皇权。”
“什么……”零杀恍惚道，他反应过来，面对能篡改终极指令的白歌，帝国恐怕真的会迎来新制度了，而他完全无法阻止。
白歌笑道：“君主立社制。”
“立社？君主立社是什么制度？”零杀彻底懵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