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连楚瑜也不知道名字的,但据香港公司的人鉴赏,说画的也不错,楚瑜也给收了,左右钱不多,留着放家里做壁画也是好的。
陆战最近似乎特别忙,到了年底,他就连回家喝口水的功夫都没了。
北京的冬天漫长且寒冷,各大著名公园的湖里都已经结冰了,很多孩子在上面滑冰,楚瑜路过的时候,总忍不住在想,两三年后,等孩子会走路了,她和陆战估计也会带孩子来玩吧?到了那时,新生命的诞生一定会为他们带来更多欢乐,让他们更有责任感!
当晚回家,楚瑜自家算了下账,回顾了一些近几年的收入,其实钱对她来说已经没有太大感觉了,怎么算她都是全中国最有钱的人,并且远远比其他人有钱,她的步步高、coco、八荒传媒,运作良好,赚的也多,虽说八荒目前的情况是入不敷出的,还需要她去贴补,可她深知这是因为还没有到好时代,等后世,一部电影票房动辄几十亿的时候,八荒要做到市值几百亿,也不是没有可能的!而coco和步步高就是她的金饭碗,是她可以依靠养老的东西,服装店和培训班永远不会倒闭,只会越做越好,这点她有信心!眼下算来,每个月她国内的产业会有十几万的收入,看起来不多,却也不少了,对于一个一个月花不了10块钱的人来说,多少钱算钱?再者,她的古董放到后市,至少也值百亿!梵高的画、乾隆的印章、李可染、张大千、王献之、朱耷……所有的好东西被她收入囊中,手头还有金达随身听这颗摇钱树,她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更别提她在香港还有产业,还有一家金店,有张钻石开采证书!说起来她只要继续做下去,富可敌国是肯定的!
算算账,楚瑜心里更有数了一些。
当晚陆战回来,俩人又温存一阵子,结束后,楚瑜掏出毛线想亲手给闺女织件毛衣。
陆战满足了,心情很好,他光着身子,擦干身上的水道:
“什么时候学会打毛衣了?”
“刚跟房洁学的!最近大家都在织呢!”
眼下人们的娱乐活动很少,女人们也没什么事情做,到了冬天就爱打毛衣,这样省钱不说还能打发时间,因此打毛衣成了冬天最流行的事情,楚瑜以前不会打,觉得浪费时间,最近见她们都在打,大学又没什么事做,几乎不用去上课,便也跟着学,这不,学的有模有样的!
“给咱闺女打的?毛衣咱买一件就是了!你分心织毛衣,可别累着了!”
“这有什么可累的!我又不急,生之前给打好就行!”
楚瑜打的还不算特别复杂,只会简单的上针织法,看起来很普通,房洁她们更会玩,有在毛衣上织爱心、花朵、树叶的,还有织成彩色拼接的,总之这些妈妈们打毛衣的花样太多,都可以上吉尼斯世界纪录了!楚瑜每每看着都叹为观止!
陆战盯着她,不觉勾唇噙笑,昏黄的灯光下,楚瑜打得很认真,一如她做别的事一样,他的媳妇就是这样,做什么事都很投入!都做得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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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大院里的几个主妇坐在门口晒太阳,见了楚瑜,房洁笑道:
“嫂子,快来看我闺女!都会翻白眼了!”
楚瑜失笑,逗了下小娃娃,小娃娃立刻冲她笑。
宋程程笑道:“你也快了!这都七个月了,再有三个月就生了!”
“是啊!我也觉得时间过得好快,不过不觉就过来了,想到生孩子,我怕着呢!”
“也有你怕的事!”管静笑道:“这生孩子啊是每个女人都要走的鬼门关,谁都逃不了,你啊,可得趁最后几个月好好锻炼,可别懒,否则不好生!”
楚瑜不觉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眼下剖腹产技术不过关,就是过关她也不想在肚子上留道疤,肯定要自己生,听说生孩子很疼,她不希望自己受那么多罪,因此每早都锻炼。
宋程程笑道:“告诉你个秘诀,每天走个十里路,到了生那天,一个小时不要就能结束,不信你试试!”
“走路管用!我那时候在老家收麦子,躺在车上就把橙子给生出来了!”管静也笑:“咱们乡下做农活的妇女,没一个因为生孩子叫的死去活来的,各个都很容易,像母鸡下蛋一样,很快就下完了,我三姑奶更了不起,生了9个孩子都是自己接生的!”
楚瑜惊了一下:“自己接生?”
“可不是!生老九的时候,她正在收麦子,收一半发现孩子脚出来了,这不,又伸手进去把孩子方位推了一下,最后让孩子头朝下,又着急回家煮了热水,烫了剪子,就这样自己把孩子生出来,剪了脐带,当天又继续下地干活。”
楚瑜听得直咽唾沫,这些事对她来说很遥远,简直无法想象,生孩子对很多女人来说都是可以丧命的大事,怎么对有些人就那么容易?
孩子七个多月,楚瑜睡眠开始不好,夜里容易上厕所,不能躺着睡,只能侧着,夜里经常翻来覆去睡不着,听说要右侧睡才对孩子好,楚瑜因此常常右睡,睡久了发觉脸好像一边大一边小,给郁闷的连饭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