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观那么简单。”
“就因为这个?”妙真看了乔苒半晌,忽地笑了,她叹了口气,道,“你还真挺会想的。”
还是那样没有似是顾左右而言他,乔苒笑了笑,道:“其实不止因为这些。”
哦?妙真脸上兴致更浓,她道:“我知晓你破案很厉害,毕竟阿缘总在说,不过当真又这么厉害么?我倒是好奇的很,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乔苒道:“我说过你的存在就是一把向徐家源源不断索要钱财的钥匙,你娘在青梅竹马死后如此拮据之时都没有打你的主意,定是不能再动你了,结合先前的猜测,很容易便能得出她能够得到自由身的缘由。”
这样吗?妙真听罢,笑道:“这很容易么?”她可一点都不觉的容易。
乔苒知道她这句话算是默认了,便继续“猜”了下去:“你既然顶替了她的位置,便一直在为背后的人做事,不过我觉得你这样一个会自己去‘求公平’的女子并不是什么愿意被他人掌控的人。”
对于妙真对其生母的所作所为她不做评判,不过对于一个能够做出这样事情的女子来说,绝对不会愿意就这般一直被她人掌控着。
“你和徐十小姐的感情很复杂,既是最亲密的血亲,却又互相对对方的存在难以释怀,不过不喜欢被她人掌控这一点应当是一样的。”乔苒说到这里,忽地一顿,眼神一凝,看向妙真,“所以掌控你的人和意欲掌控徐十小姐的人时同一群人么?”
妙真依旧如先前那样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看着乔苒,反问她:“这个答案很重要吗?”
乔苒点头,正色道:“若是当真如此的话,我和原娇娇如此相似的一对姐妹一定有极大的可能成为对方的目标。”女孩子说着一摊手,看着妙真,笑了,“巧了,我也不喜欢被他人掌控,所以定要未雨绸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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