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至于工资钱……”
周玉香一心要留在北京,离自己男人近点,好找机会再去找他问个清楚,她脱口便说:
“我知道,北京做保姆才十块钱不到,普通工作更是八-九块钱就能打发的,外地人工资都很低,我要求不高,只要能供我吃住,让我有点余点,每月按时寄回家给孩子,我就满足了!”
楚瑜已经打听过行情,北京外地人的工资不足十块,楚瑜不打算苛刻她,却也不打算做个冤大头,怕日子久了管不住她,但做围巾的工作强度也不小,楚瑜想了片刻,做了决定:
“你留在我这,包吃住,一个月工资10块,做得好有提成,如果你手脚快,每天做的量超过我规定的,我会有奖金给你!表现好,逢年过节都有红包!”
周玉香听了这话,激动坏了,在农村种地,按照工分算,一个月也能赚十块多点,可农村的口粮都是从工分里扣,到了年底,家家户户能分几块钱就不错了,在这里打工,自己吃住不要钱,一年能存下120块钱工资,还能有奖金,这比在家种地好多了。
周玉香激动坏了,感恩戴德地拉着楚瑜说:
“姑娘!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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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玉香效率不错,比楚青块,或许是因为当妈的关系,做事仔细小心,很少出错,有她在,两人一天至少能保证七八十条的出货,如果加个班能达到百来条,但这远远达不到楚瑜的要求。
“林老板!你可不能供不上货啊!我还打算带我表妹一家一起出摊,以后光我们家一天200条肯定不够卖!更别说其他几家了,你这一天才出几十条货,这不是眼睁睁看着钱从天上飞了吗?”陈二军急道。
他还不容易尝到了钱的滋味,胃口大了许多,之前胆子小,每次都是小批量进货,最近钱包鼓了,打算进多点货,让楚瑜的批发价给的便宜点,谁知楚瑜却给他来了句货不够!
这不是要急死人吗?
楚瑜确实失算了,她原想着围巾这么贵,即便卖得不错,一天卖个一两百条就不错了,因此并未压多少库存,谁知道这才刚开始,一天就卖了五百条,随着天气变冷,围巾销量只会越来越好,眼看着又要过年了,过年是销售高峰,没有存货肯定不行!而coco的围巾图案复杂,要保证数量,质量就无法保证,这不是她乐见的,楚瑜沉思片刻,既然一台机器一天固定产这么点,那没别的办法,只能扩大生产了!
她当机立断:“这样吧!我再去想办法搞点机器来,”
陈二军闻言,附和说:“林老板,你早该扩大生产了!两台机器哪里够?”
楚瑜又给左逸飞打了那话,半个小时后,左逸飞的车停在楚瑜家门口,从车上下来一个穿军装的男人。
说是军装,但在楚瑜看来却更像是军大衣,这件深绿色棉大衣,领口处带着黑色的毛领,双排扣,款式有些像后世巴宝莉的男式风衣。陆战没有穿,只是披在肩头,衬得他本就高大的身材更为有型!他就往那一站,活脱脱的衣架子,不愧是当兵的!这身材比模特好多了,让原本松垮没型的衣服顿时变成橱窗里买不到的高订货。
楚瑜依稀记得他身上肌肉的触感,硬梆梆的,却带着男人独有的野性!给人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许是因为天冷的关系,他比以前白了一些,虽然还是一样英俊,但气质似乎斯文了一些。
比较起来,楚瑜还是喜欢夏天时,他那副野蛮的土匪样,像个行走的荷尔蒙。
两人四个月没见,陆战勾唇,点了支烟,抽了几口,才眯着眼说:
“怎么着?几个月没见,不认识你男人了?”
“别说!还真忘了!”楚瑜状似思考地说:“哎,我家男人长什么样来着?是黑还是白?高还是矮?胖还是瘦?还真不记得了!”
一旁的左逸飞憋着笑,楚青站在二楼也抿着唇,俩人都在看热闹。
陆战啧了一声,左手垂在一侧,右手夹着烟,指着楚瑜恐吓道:
“一看你思想就不纯洁!走!哥哥给你上上课!洗洗你这满脑子的资产阶级思想!”
楚瑜失笑,走上前挽住陆战的胳膊,谁知碰了一下,触感不对,楚瑜皱眉扯开军大衣,只见陆战的胳膊上缠着绷带。
“你受伤了?”楚瑜眉头紧锁。
“看你那没出息的样儿!”陆战冷哼,俯视着自家媳妇说:“一点小伤!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别搞得跟死了男人似的!这眉头别皱了!嘴也别撅着!还有脸上多点笑!你男人好不容易回来一次,你就这样迎接我?”
楚瑜哭笑不得,真想揍这人几拳。
“是谁说话不算话?不是说好了好好照顾自己的吗?一年见不到几次,一见面就受伤我能不担心?”
楚瑜情绪很少外露,实在是见他受伤有些急,她第一次意识到做一名军嫂意味着什么,陆战的工作是有危险性的,不是每天去部队里带带兵刷刷帅打打卡就行的!这年代国际局势不稳定,军人随时有出征的可能性,远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