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
见状，江晨也不好打扰他，将芯片交到了研究所打杂的助手手上，然后简单地催促了下量子通讯设备的研发。
没有多做停留，江晨接着便前往了生物科技研究所，找到了负责人王方平，说明了此次的来意。
上次那个被阿伊莎击中的袭击者，此刻正在新月岛军事基地接受审讯。根据伊万那边传来的说法，那个人无论什么样的酷刑都不肯招，而且所受的任何伤口都会以不可思议的速度愈合。于是江晨就想到了从事生物工程研究的王方平，希望从他这里找到答案。
“极强的恢复能力？不借助机械和药物？”当听到江晨的描述，王方平先是一愣，随即拧紧了眉头，“可以加速恢复的手段有很多吧，狙击枪的枪伤……有一种名为坚韧的隐藏基因代码，就能达到类似的效果。”
孙娇的隐藏基因代码就是坚韧，江晨倒是亲眼见识过那个技能的效果。身中数枪也能从血泊中站起，代价则是透支生命力。不过虽说如此，但江晨总觉得那个袭击者的能力与基因代码无关。
更何况，现世不可能有基因药剂存在才对。
“除了基因代码，有没有其它可能？”江晨问道。
“其它可能性……其实也有很多吧。有些危险的人体改造也能达到同样的效果，不过这样的改造通常都会造成不良后果。对了，说起来……变种人似乎就符合你的描述。”王方平用半开玩笑的口吻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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