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
胡侧妃有些不耐地点点头,她这会儿满心懊恼,才没有心思搭理这人。
哪知徐侧妃意味不明地笑了下,意有所指道:“我怎么看她倒不像个奶娘,放个这样的奶娘在小郡主身边,姐姐你也真是宽容大度。”
起先胡侧妃没明白过来意思,明白后顿时有些恼了,满是不耐地看着对方:“这人可不是我放的,是你那好姐姐放在小郡主身边的。”
提起晋王妃,徐侧妃就收敛住了漫不经心,“是王妃?”
胡侧妃冷笑一声,颔首。
徐侧妃瞄了胡侧妃一眼,似有些犹豫道:“如果是她,胡姐姐就得小心了,我那姐姐我可是最清楚,从来不做无用功的事儿。她当年还未出嫁时,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又以棋下得最好,下棋讲究的是料敌之先,合纵连横,往往走一步早已算出后面数十步,您可得小心谨慎才是。”
徐侧妃本就是生了想挑唆的心思,对方大乱,她才有机可乘。却不知这一挑唆,恰恰让胡侧妃心思浮动起来。
她忍不住就想到晋王每次到留春馆,却来小楼里过夜,难道王妃知道她……
脸色顿时难看起来。徐侧妃见此心中一笑,倒是连留春馆都未再同去,便出言告辞了。
而胡侧妃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扭头又往小楼行去。
“苏奶娘你没事吧?”见瑶娘捂着鬓角,玉翠走上来问道。
拨开她的手看,竟然红了一小块儿。
“哎呀,都红了,我去帮你拿点药抹抹去。”
瑶娘拽住她,一只手揉着鬓角:“不用了,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
“小郡主也是,怎么老喜欢拽人头发。”不光拽瑶娘,另外两个奶娘也拽,有时候连玉燕玉翠两个都不能幸免。
“这个月份的小孩子都是这样的,小宝也是。”不过现在小宝却是不拽了,即使拽,下手也很轻,根本不疼,而是以赢取大人的注意力为主要目的。有时候连瑶娘事后想起来都不免惊奇,觉得小宝实在比其他同龄奶娃更为聪明懂事一些。
这时,胡侧妃突然从外面走进来,顿时没人说话了。
“侧妃娘娘。”几个丫头曲膝行礼,瑶娘也忙站了起来,曲了曲膝。
胡侧妃点点头,在一旁坐下。
方才倒来的茶,因为胡侧妃和徐侧妃离开,已经被收拾下去了,只能又重新泡了来。
瑶娘总觉得胡侧妃眼神好像怪怪的,借着哄小郡主睡觉,从玉燕手里将小郡主接过来。可即使怀里抱着小郡主,瑶娘还是觉得胡侧妃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
胡侧妃觉得自己真是瞎了眼,竟然被一叶障目。
总觉得这奶娘老实,长相也并不出众,便没有将之放在心上。此时换一种心情来看,却无不是端倪,这奶娘长相倒是老实,可是却生了一副顶顶好的身子。
瞧瞧那臀那乳,前凸后翘,这可是最让男人抗拒不了的好物事。
她就应该知道王妃那贱人不会做无用功之事,枉她将翠竹那贱皮子弄走了,就觉得应该是安枕无忧。
胡侧妃眼睛里像似带了毒的钩子,直往瑶娘那身石青色的衣裳下面钻。
她出身青楼,自然知道许多常人不知道的事,这女人啊开过苞和没开过苞完全是两样,被男人滋润得好的,和没被男人好好滋润的,也完全不同。
瞧对方面色白里透着红,皮肤柔滑光洁,眉眼儿都带着一种媚惑,一看就是日里被滋润得很勤。
胡侧妃想着今晨起来对镜自照,见那镜中之人眼中隐隐含怨,皮肤还是一如往日白皙,却是有些干燥了,眼角与眉梢都干涸得像口枯井,这是旷久了……
也因此看着瑶娘的眼神更是带了毒。可转念一想,若这贱人真和殿下有什么苟且,万万不当还在这里吃这种苦受这种罪,方才也没见殿下多看这小贱人几眼。
胡侧妃收回目光,打算与其用想,还不如找人查一查。
在面上让瑶娘等人看,这胡侧妃却是有些莫名其妙,坐下喝了两口茶,连话都没说就离开了。
胡侧妃那怪怪的眼神总是让瑶娘心中揣揣的,也因此将小郡主哄睡后,她就找个借口回了屋。
她对镜自照,觉得自己与以往并无不同,就是衣裳紧了些,却是她最近有些吃胖了。
对于这吃胖的事,瑶娘最近很是烦扰。
她一个人要喂两个奶娃子,还有……日里免不了各种滋补的汤喝着,饭量也大了不少,而这些下场就是自己身子越来越鼓涨了。
胸比之前大了许多,腰间也多了一圈肉,她想着晋王肯定要嫌弃自己身段的,哪知他竟觉得这样比之前好……
想到这些,瑶娘忍不住红了脸。又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她觉得自己得做衣裳了,再做宽松些。
是夜。
小宝还是在睡下之前,就被送去了隔壁。
他这段时间很黏瑶娘,可自打那次之后,又被晋王撞见一次小宝晚上睡在瑶娘的床上,当晚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