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指挥着流民,那怕流民没有听他的。
道不同,不相与谋。
陈书简和几个士子,明显从他的眼中,看到了不屑和鄙视。
这让几人大为光火,你一个叛徒,竟然还敢瞧不起我们?
“秦兄,你最好还是道歉,不然我会上报叔父,到时候,你的家族会因你而蒙灾难。”
陈书简的脸色冷冽下来。
秦振回头看了陈书简一眼,眉头微挑:“你在威胁我?”
陈书简点点头,道:“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不仅威胁你,就算是弄死你,也没有人敢说半个不字。
“哼,你也不看看,如今的京都,究竟是谁在做主……是炎帝吗?不,那是因为,我们京都权贵,说他是,他才是。”
秦振满脸震惊,目光一眨不眨地盯着陈书简:“你想死吗?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都敢乱说,你也不怕被株连九族。”
陈书简“啪”的一声打开折扇,戏谑道:“呵呵,所以说,你这种蠢货,看不清局势,是不会理解,我们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的宏图大志的。
“你这种人,也只配和太子同流,上不得什么台面。”
秦振的双手紧攥成拳,气得脸都白了,他怎么也没想到,陈书简居然众目睽睽之下,敢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
“也许你说得对,他的确上不得什么台面。
“不过,至少他知道什么叫家国天下,而你们,不过是一群蛀虫罢了。”
这时,一道略显轻佻却带着冷意的声音,在空气中传荡开。
众人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一个穿着一袭白衣,披着白裘的少年,带着一个倾城绝世的美女,正一步步往这边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