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还是脑袋别在裤腰上,无法无天的**。
“诸位兄弟,莫要玩了,给大家介绍两位才入营的兄弟。”士兵呼喊了一句。
“李头,咱们又来新人了?”那领路的士兵话语落下,正聚在一起赌博的众人,此时纷纷转过身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跟在士兵身后的朱拂晓与李秀宁。
“倒是白嫩,不像个男人,反倒是像个女人。”其中一个士兵忽然一阵怪笑。
“白五,休要胡言乱语,小心惹出祸端。”领头士兵转身看向李秀宁与朱拂晓:“我叫李皮。那嘴碎的叫白五,看着是个混账,其实最讲义气。”
“李皮,咱们前哨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这两个家伙看起来白白嫩嫩,以前定然是养尊处优的大老爷,能吃得了这般苦吗?”又是一个粗壮的**哄笑。
“牛栏,你莫要给老子惹事,小心老子削你。这两位兄弟看起来文文弱弱,可都是押运粮草的官差,不过是犯了错被贬下来罢了。”李皮笑眯眯的道。
听闻这话,众人俱都是眼皮一跳,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里露出一抹凝重。
粮草乃是大事,能够押运粮草的督运官,必定是一方好手。
“不知两位兄弟可否给咱们露一手?素闻押运粮草的兄弟各各都是咱们大隋精挑细选的高手,咱们兄弟闻名已久,今日难得两位兄弟来到这里,咱们定要亲自领教一番。”白五顿时来了兴趣,吊儿郎当的站起身,整理着身上破旧铠甲,一双眼睛落在了朱拂晓与李秀宁身上的锁子甲上。
看着眼前一群**身上的破烂兵甲,左边缺了一个护臂,右边少了一个铁环,朱拂晓觉得身上的锁子甲分外刺眼。
“这可是唯有军中大将才能穿得起的锁子甲。”白五身材高大,但整个人却分外瘦弱,脏兮兮的身上有一股子难闻的味道,还有一股依稀的血腥味。
此时围绕着朱拂晓与三娘子转悠一圈,一瘸一拐的走着,眼神里充满了喜色。
“怎么,你想要这锁子甲?”朱拂晓笑看着白五一瘸一拐的腿,一双眼睛眯起来。
白五的生命磁场并不算是强,但那是与大营中的薛已比。此人生命磁场比之柴绍、乃至于眼前的李皮、三娘子还要强一大截。
并且其周身气机圆润,气血潜行匿迹,显然已经坐跨抱丹,距离见神不坏不远了。
最关键的是,此人磁场是黑色的,似乎有万千鬼魂在此生命磁场内咆哮。
“莫要和这群混账纠缠,这群家伙连皇帝老儿都不怕,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咱们是来混军功的,莫要和他们起冲突。”闻着口鼻间的冲人味道,三娘子扯了扯朱拂晓袖子,察觉出了眼前白五不好惹。
“白五,这可是大帅看中的人。”陈皮挡在了二人身前。
“大帅看中的人又能如何?”白五吊儿郎当的揉着脖子上污垢:“我陈五追随将军在这前哨营摸爬滚打二十多年,又怕过谁来着?你休得拿张大帅压我。”
说完话一双眼睛看向朱拂晓:“小子,敢不敢露一手?只要你露一手,爷我就保你性命,叫你在这前哨营混足了军功,保你步步高升。”
“你想要锁子甲?”朱拂晓看着白五,眼神里露出一抹笑意。
“这可是好玩意,谁不想要?”白五笑眯眯的围绕着朱拂晓转,目光里露出一抹渴望。
朱拂晓也不多说,只是不紧不慢道解开了胸前的锁子甲,然后示意李秀宁帮忙。
“你要做什么?”见到朱拂晓竟然将锁子甲解下来,李秀宁的目光里充满了迷惑。
没有回答李秀宁的话,朱拂晓只是不紧不慢的解着锁子甲,李秀宁见此也只能上前帮忙。
此时前哨营五十多**纷纷凑上前来,一双双眼睛看着眼前的场景,露出了好奇之色。
“朱公子,莫要和白五置气。十几年来,前哨营的士兵死了一茬又一茬,唯有大帅与白五活了十几年,熬死了一茬又一茬,三思啊!”李皮在朱拂晓耳边低声道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