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旋即又一脸狐疑,“青爷,你肯定是在耍我玩,你真要是自个找到了的话,还能来告诉我?我不信!”
青牙翻了个白眼,“青爷我出来混,凭的就是一个义气,我是吃独食的人吗?有福同享,走,去确认一下是不是古台墟。”也不经庾庆的同意,直接拽上就拉走。
“青爷,青爷……”庾庆佯装反抗了一下,最终也没过分拒绝,对宝藏不积极说不过去呀。
两个女人留下了,南竹和牧傲铁积极拿了家伙跟着追去……
“带走了探花郎,带着一起出海了?”
鸠占鹊巢的向兰萱正在自斟自饮品茗,闻言骤然抬头确认。
其手下点头,“没错,已经同船出海了。”
向兰萱立马站起,追问:“探花郎他们有没有带什么包裹之类的行囊?”
其手下想了想,摇头道:“这个倒没有,各带了支佩剑而已。”
“你确定?”
“确定,肯定。”
闻听此言,神经骤然紧绷的向兰萱又松懈了下来,又缓缓坐下了,继续泡自己的茶玩,“嗯,知道了,继续盯着。”
她很清楚,真要是找到了仙府要开启的话,庾庆一行必然要带上那只“白萝卜”,没有带上灵根就不用急。
她不急,却有人急,庾庆和青牙一同出海的动静迅速惹出了一大片的连锁反应,一时间明里暗里冒出了大量出海人员……
锦国京城,贩夫走卒,酒肆商铺,来来往往的民生依旧如故,寻常人却不知平静的背后已掀起轩然大波,朝堂上下,各府衙皆惶惶而荡。
梅府,也是当今的右丞相府,门口的门房已经替换成了几名灰衣人看守,整个梅府内外都被大量灰衣人守住了。
司南府的人马跳过朝廷,直接将梅府给围了,大清早要上朝的右丞相梅桑海直接被堵回了府里,梅府任何人不得外出,朝野震动。
许多人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许多人在观望。
梅府里的人基本都被约束在了自己的房间内,同样感到莫名其妙,不过总的来说,梅府上下还算平静。
主厅内,满脸岁月痕迹的梅桑海已经换下了朝服,一身便衣仍显贵气,整个人显得轻松自如,正在棋盘前与人对弈,颇有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稳气度。
另一人长发后披,脑门光亮,发际线退的厉害,净面无须,相貌敦厚,乃司南府后司先生楚天鉴。
落子来来往往一番,见梅桑海老是举棋不定,楚天鉴笑了,一语双关道:“梅相,还没想好怎么落子吗?”
梅桑海随手补下一子,“你这是欺我心乱了,司南府内,好像不由你负责抓人审讯吧?”
楚天鉴还上一子,“主动请缨。你我相交多年,我也得了你不少好处,看在往日情分上,想给你个体面。我知道你在等,没用的,我劝你还是招了吧,再磨蹭下去,就要伤和气了,一旦磨到天黑了,那可真就天黑了。”
“招什么?我都不知道司南府为何要困住我,你也不审我,只让我招,我怎么招?”
“梅相乃国之柱石,也是朝廷的脸面,没确认一定的情况,是不可能直接动你的,什么事会让司南府直接动你?所以,要招什么,梅相心里是清楚的,何须我废话。没有把你直接投入大狱,仅仅是闭门府里,既是给你留了体面,也是给你留了退路,只要主动把事情说清楚了,也许事情也就轻飘飘过去了。”
“我实在想不出我要招什么,后司先生如此好意,恐怕也是在等什么吧?”
“梅相,随同来坐镇的,还有两只饿了几天的虎豹,你枝繁叶茂的,子嗣不少,那些畜牲是不懂什么叫情面的,也不识三六九等的身份,真要撕破了脸面,过程会超乎你想象,你扛不住的。”
梅桑海叹了声,“莫名其妙。”
继续风轻云淡地落子。
正这时,管家孔慎从外面快步进来了,走到了他身边,看到对弈的楚天鉴,欲言又止的他又不敢吭声。
楚天鉴看了眼止步门外的手下,见其微微点头示意后,漫不经心地开口了,“消息来了吗?不愧是位高权重在京城经营多年的梅相,梅府已经被司南府人马围成了这样,还有办法从外面获取消息,看来梅相平常没少在司南府内部下工夫。”
盯着棋盘的梅桑海皱了皱眉,“我说怎么不审我,只是将我困在这里,原来是要做成狗急跳墙的局面,观察有什么人、什么动静出现,看来司南府这次真的是想把我给连根拔起。孔慎,事已至此,不用避讳,说吧,玄国公那边什么情况?”
孔慎一脸苦涩道:“陛下获悉大人情况后,亲自登门司南府,被地母拒于门外,回宫后又传召玄国公,玄国公称病,按兵不动!”
啪嗒,梅桑海手一抖,棋子砸落在了棋盘上,也收手靠在了椅背,没了悠然下棋的心思,有点失态了。
正常情况下,司南府若跳过朝廷干这种有违朝纲的事情,玄国公应小棠必然会跳出来对着干。
虽然他平常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