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然说女婿不是一家人?”
“……”南竹无言,好吧,认了,但还是持怀疑态度,“榜眼就一定能赢吗?”
郭文甘:“朝廷钦定的一甲榜眼,难道要败在一群榜下之人的手上不成,让朝廷的脸面往哪放?有泞州的大员冷眼旁观盯着,而那些做评判的泞州文坛宿老,但凡愿意露脸参加这种事的,都不是顽固不化之人。
再说了,那位榜眼郎也确实是才华非凡。你听说过那个会试四科满分的会元吗?也就是那位名扬天下的探花郎。”
“呃…听说过。”南竹干笑着,笑的有点言不由衷,心想,岂止是认识,天天气我呢,就在隔壁竖着耳朵偷听咱们聊天呢。
郭文甘:“能和那位探花郎一起名列一甲的人,能差哪去?听说他和那位探花郎关系不错,还曾和那位探花郎一起在京城御史台共事。俗话说物以类聚,差不了的。有这种人挟势而来,闻氏的赢面不大,只怕闻氏自己都没了什么底气。”
南竹表面哦了两声,听到有人把老十五夸成一朵花似的,心里有点腻味。
隔壁竖起耳朵的牧傲铁盯着庾庆的反应。
“榜眼…”庾庆皱着眉头想了一阵,才嘀咕出了那人的名字,“殷吉真,是泞州人吗?”
他好像记得殷吉真说过,然而连殷吉真的名字都差点忘了,记不清了何方人氏也很自然。
想起来了又能如何?他默默着摇了摇头,反正他是肯定不会与之照面的,也没必要跟人家叙什么旧,本就不是一路人,更不希望对方知道自己在哪。
酒足饭饱,南竹将那刀笔吏送到楼下,还雇了辆马车送走后,才返回了楼上,钻进了两位师弟的房间。
他见面便问:“都听到了吧?”
两位师弟点了点头。
南竹朝庾庆挑了下下巴,“怎样,你怕是要亲自去一趟闻氏家族的那个什么‘文枢阁’才行。”
庾庆:“人生地不熟的,我亲自去有什么用?这种大户人家的,家里免不了养个把高手看家护院。”
南竹稀奇道:“我说,聪明的时候挺聪明,笨的时候老转不过弯,你这个样子算老几呀,当然进不去。没听那位说么,状元肯定能进去,你那个替考的身份应该不比状元差吧?不用也是浪费,不如暂时利用下。”
庾庆刹那瞪大了双眼,“废话,那身份能随便用,我还用得着你来提醒?噢,我直接找上门说我是阿士衡,那也得人家能信呐。”
南竹:“你不是能写诗作文什么的吗?写出来证明给他们看呐,他们反正喜欢这调调,你这叫投其所好。”
还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庾庆直翻白眼,不想跟他扯这个,“你忘了秦诀了?还有一个叫白兰的玄级妖修,好像也一直在找我报仇,阿士衡的身份不能乱用,我们来了这里的事情不能对外公开,懂不懂?”
既然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三人只好就此打住。
守在这里也没办法,随后结账走人,顺便打听了下闻氏家族在哪个位置。
不管有没有进入闻氏藏书阁的机会,都得先打探一下情况,起码得去闻氏周围踩下点。
听说坐船去方便,三人出了店家就从水巷搭了条船,报了地点,剩下的路线交由了船家。
近一个时辰后,再上岸已在闻氏家族附近。
确切的说,已在闻氏家族的侧门外,也是大宗物品进出的那道门。
门外已经围了一群人,似在看什么告示。
师兄弟三人挤过去一看,是招丁告示。
告示说,闻氏要招一百名家丁,试用期三个月,过了试用期便有机会成为闻氏的正式家丁。
许多人不识字,不知告示上写的是什么,有识字的读给大家听。
不少人听后跃跃欲试,可见闻氏家丁的待遇不错。
“嚯,大家族就是不一样,招家丁一招就是上百人,阔气。”
“有什么稀奇的,三年一次的大祭要开始了,要用不少人手的,每次这个时候,闻家的人手都不够用,都要临时招一批,等大祭过去了,哼,真正能留下的没几个。”
感冒好了,却感觉肺里有痰一直咳不出,咳的眼泪汪汪的,集中不了精神写,今天还是一章,再向大家鞠躬道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