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解开修为禁制。”
赤兰阁主一愣,旋即意识到了什么,猛然扭头看向了后面的庾庆。
那两位怎么可能会一起去探望叶点点?意识到不对的阿落公立马将情况禀报给了凤金旗。
庾庆不解,“那又怎样,我不怕与他竞争,是我与他竞争会让姐夫为难吗?”
很快,连脖子都红透了,坐那的身形甚至有些微微颤抖,身子微微不安地扭动着。
目送的庾庆有点被他搞郁闷了,他是真不想给这个面子,但叶点点对他实在是不薄,他不能以怨报德。
凤藏山:“也不是什么为难不为难,为大局着想,我个人希望你放弃。”
药屠皱眉,“我什么时候有请你过来?”
卜桑桑各种追问解毒药无果后,又问起了别的,“那个向真,我亲眼所见,伤的不轻,恢复的很快,你给他吃的是什么药?”
目前来的客人,暂时都住在凤头岭这一块,相互间的距离都不远,不多时,赤兰阁主就闪身飞来了。
不多时,卜桑桑脸颊就红了,明显心神不宁,她也走到一旁坐下了,双手放在腿上握拳,闭目慢慢深呼吸。
阿落公借出三只飞骑后,很快便接到了消息,说药屠和赤兰阁主也跟着一块去了。
好在就目前的情况来说,凤族的山货买卖于他已不是重中之重,想办法在这死亡漩涡中保命才是重点。
好一阵后,身子一直在颤抖扭动的卜桑桑突然站了起来,径直走到了南竹跟前,居高临下盯着南竹,肌肤红扑扑的,眼睛水汪汪的不行,呼吸急促,像看到了猎物似的。
他有了迫切感,也不想再拖延了,与其事态不受自己控制导致被动应付,还不如掌握一些先机让别人被动应付,遂招呼上了牧傲铁和向真去药屠那边。
卜桑桑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又继续问南竹,“连是什么药名都不能说吗?”
又喊肥猪,南竹顿时火冒三丈,拳头都扬起来了,最终没敢打下去,划拳为指,将其点昏迷了,耳不听为净,怕自己忍不住火把他给打了不好交差。
卜桑桑进入了一种“痴”的状态,竟无视了龙行云的遭遇,慢慢踱步嘀咕着,“甜润,有蜂蜜的味道……”
抵达翠羽湖的庾庆也确实先去看望了一下叶点点,之后便去了翠羽湖上和两位高玄修士泛舟,还不时在湖中玩潜水。
熬了一阵后,南竹也有点担心了,他长期持有这蜂蜜,当然知道这蜂蜜的威力,说是烈性春药一点不为过,连修士服用后施法压制都感觉难受,何况是修为受制的人。
庾庆疑惑,“姐夫,恕我直言,既如此,又何必当初,当初何必喊我来搞山货买卖?”
他这两年在幽角埠本过的清静自在,要不是对方把他喊来做什么山货买卖,根本就不会陷入如今的处境,现在把事情搞成了这样又让他放弃,算怎么回事?
凤藏山:“那个少了条胳膊的褚平昆又回来了,在二哥那边,听说还惦记着山货买卖。”
赤兰阁主当即回敬,“你请我过来,没点请人的礼数,反倒嫌我没礼了,是何道理?”
把这两人打发走了后,庾庆也因这两人的到来,越发感觉到了自己身陷漩涡中难以脱身,这明显是缠上了自己。
牧傲铁点点头去了。
庾庆也不心虚,先自觉把门给关了,然后干笑着行礼道:“二位前辈勿怪,是在下撮合的。”
庾庆眨眼,“不行吗?”
庾庆想说,那你为什么不去找那位大族长算账?话到口却是另一番词,“哦,原来如此,难怪了,那还真是巧了。”
心里也在纳闷,他能说什么,难道又让他们不要杀褚平昆?
刚才,凤藏山那边还让他不要再跟褚平昆竞争了,他也答应了,回头这里又来两个要帮他杀褚平昆的,实在是有够乱的。
而这种事情也不是修为高低能决定的,她已经传了信回赤兰阁,要召集人手来介入。
苏、时二人面面相觑,前者旋即又苦笑一声,“老弟,你真够有种的,听说药屠和赤兰阁主已经追来了这里,凭他们的实力,要劫走人,你挟持的住?”
南竹错愕仰视着,知道不对了,迅速出手,解开了她的修为禁制,好让她施法压制。
“你…”南竹勃然大怒,却又一愣,只见边上伸出一根纤指,从小罐罐勾了一抹蜂蜜,纳入了口中。
两人快步过来,不等庾庆客套,便已经主动拉了庾庆借一步说话。
大石头堵住了洞口的洞府内,经常被人唤作话痨的南竹也算体会了一次面对话痨的痛苦。
坐斜对面的龙行云冷哼一声,“别人想跟药屠弟子探讨药理还没那机会,给脸不要脸。”
懂吗?庾庆大概懂了,但还是有些不太情愿,只因对方不知道他如今面对的是什么情形。
也不知卜桑桑是没听到,还是在硬扛测试,南竹连说了几次类似的话都没得到任何回应。
凤藏山一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