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盯不住庾庆他们,只能是盯庾庆他们的同伙了。
“呃…”同样侧耳倾听的南竹愣了愣,很是意外,是跟自己说话吗?他东张西望了一下。
连鱼嗤了声,“好没自知之明,这里还有第二个胖子吗?”
南竹发现这女人好没教养,脑子全长脸上去了,不就是会脱裤子么,有本事离开聂日伏试试,能保住手上财富都算伱有本事。
好在他还是那个有风度的胖子,忖了忖后,回道:“不知道,可能是参与竞夺的人搞出的什么动静。”
连鱼试探道:“你不想下去看看?”
南竹当然想,但不好办呐,呵呵道:“我们挑山郞只做买卖,不参与这种抢来抢去的事情。”
虎妞略鄙夷了一眼这冒牌的挑山郞……
地下深处的庾庆等人骤然止步,侧耳倾听。
九道口几个帮派的人亦安静了下来倾听。
都能听出,这次的诡异声音不是来自地下方向,似乎是来自上方,而且这次的声音特别纯粹,比那鬼哭狼嚎般的杂音干净多了。
不知道是不是这女人的哭声产生了效果,持续回荡在大家耳畔的瘆人嚎哭声突然消失了,令九道口的一群人错愕相觑。
顾人山带着一群人赶到一处坍塌地。
守在这里的人迅速让开路,一人讲解道:“帮主,哭声似乎就来自这块坍塌地方的后面。”
顾人山听了听,不由微微点头,感觉确实如此,在这听着格外清晰,如泣如诉的哭腔似乎就在耳边。
卫吉道:“这哭声很古怪,要不要挖开看看?”
顾人山反问:“你怎知不是那几家在搞鬼?说不定人家正等着我们挖开。出路都控制在我们的手中,不管里面搞什么鬼,始终都是要出来的。”说到这顿了顿后,又补了句,“里面至今还未发生属于抢夺那个级别的打斗动静。”
卫吉听后默默颔首。
就在这时,他们突然齐刷刷抬头看向封堵的坍塌乱石,因为哭声突然没了,现场突然安静了。
就在与他们大概十丈相隔的坍塌背后,那只落在石头上哭泣的三足乌突然惊恐挣扎,欲振翅逃离,然明显受到了什么压迫,一股无形的压迫令其无法飞离。
它能在黑暗中视物,扭头看到了一个蒙在黑斗篷里的人向它张开了五爪,一股法力将它隔空钳制住了,然后它就飘了起来,缓缓飘到了斗篷人的掌中。
不知道对方要干什么,它拼了命的挣扎,也挣扎不开。
斗篷人将它整个检查了一下,看出了它身体的虚弱,抬起了另一只手掌,立有一股沁人心脾能安人心神的清香飘溢。
一蓬紫雾从他掌中释放出来,缓降而下,慢慢汇聚至三足乌的伤口部位,然后出现了神奇的一幕,三足乌那血淋淋的伤口正在以眼见的速度愈合,疗效简直好到不可思议。
三足乌显然也感觉到了这股舒畅,舒服到情不自禁的眯上了双眼,神采黯淡的眼光也正在快速恢复精气神。
待它伤口全面愈合,甚至快速长出了受损的新羽后,斗篷人才收手停止了治疗。
落人掌中的三足乌看着他,结果发现斗篷人也在盯着自己打量,意识到了这人也能在黑暗中视物,于是闭上了眼睛,任由摆布的样子,明显知道对方实力强大,自己逃不掉。
斗篷人忽徐徐出声道:“传言三足乌能口吐天籁之音,然传言终究是口口相传的传言,谁也说不清楚。我为了验证,在这里抓过很多只三足乌,一直想听听究竟是怎样的天籁之音,结果一只只宁死也未发出半点声音。
我以为传言有误,以为根本就不会发声,所以早就放弃了,今日方知并非口不能言,而是不屑对我发声罢了。
今日方知传言不虚,三足乌果然能口吐天籁之音,只是这天籁怎么是个哭腔?声音再好听,哭兮兮没完,又怎配是天籁?”
说到这,他盯着三足乌观察,似乎想等它回应,然三足乌依然闭目在那没一点反应。
于是他又道:“我现在终于明白了洞中不时传出的鬼哭狼嚎动静是怎么回事,应该都是你们同族发出的吧?”
见三足乌还是没任何反应,他也不以为意。
如他自己所言,他不是第一次抓到三足乌,也肯定不是第一次出现类似的问答,所以已经习惯了。
他想了想后,又说道:“我说了我早已放弃了对你们三足乌的好奇,原以为此生都不会再有兴趣,谁知近期忽然冒出了一些人,在这天积山想尽办法打听你们三足乌,从未听说有人对三足乌这种鸡肋的东西这般上心过,可能是无数年来的头一次吧,他们为何要想尽办法打听你们?”
他手中的三足乌忽然身形一动,睁开了眼睛看着他。
斗篷人声音里露出了些许笑意,“看来我没猜错,你们其实是能听懂人言的。”
话刚落,他忽偏头看向了洞穴深处,突恍如魅影般飘去了。
不一会儿,一大群人呼啦啦赶到了这里,以庾庆为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