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想来张首辅的浩然气如能再进一步,是很有望画阁守矩的。”
张首辅说道:“资质不曾见神,确难入神阙,但我这把年纪了,纵是画阁守矩,怕也很难。”
山泽的首领说道:“张首辅是世间少有真正修行儒门的读书人,儒门一道旨在悟性,资质的门槛倒是没那么高,虽然断绝传承已经很久,可世间真正意义上的读书人,能再进一步的,绝对有张首辅。”
张首辅狐疑道:“你这把我一顿夸,很奇怪啊?”
山泽的首领说道:“仅是阐述事实而已。”
张首辅想了想,说道:“山泽的首领素来神秘,以前很多人都把魏先生当作是山泽的首领,今日一见,你与我想象的差很多,不知为何,居然觉得你人还不错。”
山泽的首领笑道:“能得首辅一句人不错的赞誉,实之有幸。”
张首辅说道:“我愈是觉得咱们以前是熟识的,可我思来想去,也找不到符合的人物。”
山泽的首领说道:“张首辅别想了,因为你对我没那么熟,把我当熟人去想,自然想不通。”
张首辅说道:“那就更奇怪了,如若不熟,不曾无话不谈,你如何笃定我是什么样的人?”
山泽的首领刚要接话,忽然反应过来,怎么又把话题转这来了?
他当即沉声道:“那我收回刚才的话,张首辅你这个人其实挺讨厌的。”
张首辅笑着说道:“无论真相怎么样,我还是相信自己的感觉,我现在更想弄清楚一件事,你们山泽针对的是褚春秋,还是纯粹的整个青玄署。”
山泽的首领说道:“你想以此判断时间线,缩小找出我身份的范围?我只能告诉你,我组建山泽的目的,与青玄署没有半点关系,山泽会针对青玄署,另有原因。”
张首辅讶然。
山泽的目的原来并非为了针对青玄署?
那事实上针对青玄署又是为了什么?
山泽的首领说道:“张首辅别试图套话了,能说的我会说,不能说的,怎么样我都不会说。”
张首辅说道:“确实,你这话一说,事情反而更复杂了。”
山泽的首领说道:“我还是觉得,咱们打一架吧,毕竟能和张首辅切磋,也是难得的机会。”
张首辅笑着道:“若没有什么能再聊的,与其干瞪眼,确实不如打一架,但得拜托首领一句,我这把老骨头打不了太狠,老了老了,还想颐养天年,可不能再落下什么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