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孩子,在娘胎里憋久了,生下来不会哭,老费事儿了。”
“不过那孩子说来也是怪了,生下来就会哭,大腿上还有一个月牙状的红疤。”
“跟那山神爷手里拿的法器上的东西有些像,怕是山神爷保佑的呢……”
喜剧收尾,堂屋里众人都长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老杨头也笑了。
还没笑三秒,笑容突然就僵在脸上。
“老婶子,你说啥?那孩子腿上有个红月牙胎记?”老杨头问。
“那只腿上?”
老嘎婆想了下,摇头:“记不得哪一只腿,不过那红月牙,我可是记得清楚呢!”
老杨头的脸色变了又变。
坐在那里,表情有些怪异。
屋里其他人都还沉浸在方才这事情里,都在为那个小妾舍己护儿唏嘘着。
杨若晴却注意到了老杨头的异常。
“老嘎婆,那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那小妾他们是哪个村的?”杨若晴问。
老嘎婆摇头:“不认得是哪个村的,他们不说,不过听那口音,就是咱眠牛山这一带的。”
杨若晴又问:“那算算年份,当年那孩子要是活着,现在大概多大年纪了?”
老嘎婆想了下:“呀,到今年刚好一甲子了!日子过得可真快呀!”
一甲子?
那不要就是六十年吗?
杨若晴在心里掐算着,目光突然就落到老杨头的身上。
“爷,山神庙那个孩子刚好跟爷你同岁哦,真是好巧呢……”
杨若晴笑嘻嘻道。
老杨头却笑不出来。
“老婶子,你、你还晓得当年那三个人长啥模样不?跟咱说说?指不定咱认得呢?”老杨头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