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两个人带着骆宝宝走到老骆家的院子门口,一眼便看到院子里面停放着两辆马车。
其中一辆,正是周霞从京城回来时坐的那辆。
“呵,如今这派头不小呀。”杨若晴心里暗笑。
这个时代乡下人家院子里停两辆马车,就好比搁在现代的2000年左右,谁家院子里停了两辆私家车的概念。
周霞的那辆马车,一看就很高档。
所以,就是停了一辆宝马跟一辆大众。
“怎么还没走?”骆风棠小声嘀咕了一句,眉头皱了皱。
杨若晴也是略有诧异,难不成还要吃过夜饭再走?
“进去看看不就晓得了嘛!”她道。
骆风棠点点头,抱起骆宝宝走进了院子。
刚走到堂屋门口,就听到屋里面传来骆大娥抑扬顿挫的笑声。
男人刚做完七七,骆大娥就能笑得这么欢,时间对于她来说,不仅仅是治愈痛苦的良药,而是神丹妙药啊!
杨若晴在心里鄙夷的想着,脚下跟随骆风棠进了堂屋。
堂屋里,骆铁匠和骆大娥面对面坐在桌边,喝着茶,磕着瓜子。
周霞端庄娴静的坐在一侧的圆凳子上,穿着那件百年不换的白色流纱长裙。
头发挽了一个新月髻,两耳两侧垂落下细细的几缕青丝。
发髻上,一如既往的不戴半件金银之物,而是系着一条渔网状的白色流苏。
白色流苏的底部,衔接着一颗晶莹剔透的心型水晶。
水晶熠熠生辉,跟她巧施薄粉的俏脸相得益彰。
小手里,拿着一柄贵妃扇,漫不尽心的扇着,目光越过桌子投向门口的院子。
对于长辈们闲话家常的谈天内容,她眼底掠过一丝鄙夷和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