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他们渡口做买卖一样。这种认同感,才是大不易啊。”
“皇上让我们调查他秦楠书到底干的好不好,看看这些行商和游子的话,就最能反映问题,所以做什么事多上心,多考虑,总能想到办法。”
王昀公公匆匆赶回酒楼,对着齐星云耳语一番,说了说自己对渡口之事的理解。
“皇上,至于秦楠书说的,臣倒是认为他说的有点道理。”王昀公公小心的表达了自己的意见。
齐星云疑惑的看着王昀公公说道:“就是说是朕让他大肆扰民,是朕让他把消息散播出去的?岂有此理!朕严令是不得扰民!”
王昀公公有些为难的小声说道:“以前太上皇南幸的时候,就喜欢说这个,下的命令越是严苛,就代表当地的官员就得准备越充足,接待的规格就得越高。”
“这都成官场上的规矩了。”
齐星云眼睛瞪得极大,还有这等操作?!
王昀公公无奈的点头,说道:“同和三年的时候,太上皇临幸宁南府,宁南府府尹,不知道这等规矩,按着太上皇一切从简的命令,准备了简单的迎接和招待,太上皇还没走出宁南府,这个府尹就被贬到了岭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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