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杨若晴道。
“听白叔说,你离开南蛮来到秀水镇,都已经十年了吧?”
“十年没有回去,这些事情,你还记得这么牢固!”杨若晴又道。
这就是所谓的乡音难改,故土难忘吧?
在大齐人眼中,南蛮地界妖魔横行。
可是在南蛮人的眼中,那里的山,那里的水,也是让他们魂牵梦绕的。
听到杨若晴这话,老厥叔的脸上露出了许多的感慨,还夹杂着几分惆怅。
“老厥叔,说说你自己的事呗?我很好奇婶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会让你离开故土来到这里跟他过日子。”
趁着中间休息的当口,杨若晴给老厥重新泡了一碗茶,在他对面坐了下来。
提到自己的夫人,老厥叔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跟年纪不符的羞涩。
黑膛膛的脸上,甚至还浮起了一丝潮红。
“先前白老哥也说了,我从前是做货郎出生的,家里穷啊,爹娘去世的早,留下我和我哥哥两个人相依为命。”
“哥哥也是做货郎的,挑着担子,一边担子里装点小东西,另一边担子里装着我。”
“翻山越岭,挨家串户,把那一片山林里的大小寨子全都走遍了。”
“后来哥哥娶了媳妇,我也长大了一些。”
“哥哥娶了媳妇,生了个侄子,我嫂子是个贤惠的女人,把家里打理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