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的甜蜜与羞涩
丑女种田:山里汉宠妻无度丑媳老太太的甜蜜与羞涩望海县,长坪村。
谭氏的反应太过激烈,好像老汉是一只洪水猛兽,单独留她跟老汉在一间屋里聊天,老汉会将她吞到肚子里似的。
大家伙儿都被她这跳大神般的过激反应搞得一脸懵逼,而老杨头则是满头黑线,说不出的尴尬无语。
“好吧好吧,那就啥都不说了,老三,推我回去吧!”老杨头吩咐杨华忠。
杨华忠应了声,赶紧过来扶住轮椅的后面推把,将老杨头推出了东屋。
直到众人都离开,住在村口那边的彻底离开了后院,而住在老宅的也都各回各自的屋子去了,谭氏赶紧将东屋的门关紧。
老太太背靠着木门,抚着自己砰砰乱跳的心口,长吁出一口气。
回忆着先前老杨头的一举一动,谭氏好气又好笑,她抬手用力拍了拍自己不争气而发烫的脸颊,静下来后,心里又淌过一丝说不出的甜蜜。
糟老头子坏得很呐,年轻时候都没这样过,真是越老越不正经,呸呸呸!
谭氏回到桌边收拾桌子,看到桌上那只很旧很旧的旱烟袋子,她的目光凝滞住了,捏着那袋子在手里,心绪早已飘得老远老远……
……
而另一边,杨华忠推着老杨头走在前面,在他身后,跟着孙氏,鲍素云,杨若晴,以及曹八妹。
杨华洲和杨永进都回了各自的酒楼开启了新的一年的忙碌,所以家里都交给了女人们。
包括处理今夜这样的事情,参与家庭会议,都是由家里的女人们全权代表。
此时已经是农历的二月底,换做阳历早已是阳春三月。
夜里已经不是很冷了,夜风扑面,空气中夹杂着泥土和花草的芳香,一轮弯弯像月牙般的下弦月挂在村口的老枫树树梢上,让人心旷神怡。
虽然来的时候,是被谭氏的‘急急如律令’给惊到了,但这回来的一路,大家心情却都莫名的轻快了许多。
坐在轮椅上的老杨头突然发出一声绵长的叹息声,没有人主动询问,他却自己将先前在东屋里的‘失态’举动给抖出了缘由。
“那只旱烟袋子,不是啥野老汉的,那是我的!”老杨头第一句就定题了。
“说出来不怕你们笑话,那烟袋子的年纪,恐怕比老三你的年纪还要大!”老杨头又来了句。
跟在老汉身后的众人俱是一愣。
其实大家伙儿也都能猜到那旱烟袋子应该跟老汉有关,毕竟老太太谭氏是啥样的人,风流不风流的,大家心里都明白。
谭氏是不可能真有啥野老汉的!
所以当听到老杨头自己承认那旱烟袋子是他的时候,众人的反应并没有多少惊讶错愕,毕竟都有心理准备了嘛。
但这烟袋子的年纪比杨华忠还要大,那就有些可怕了!
“爷,你会不会认错了呀?我爹都快五十五岁啦,那烟袋子的年纪比我爹还大,难不成它都花甲子啦?”杨若晴笑着,善意的打趣。
老杨头扭头看了她一眼,一脸慎重的说:“不是开玩笑的,是真的。”
“那烟袋子,是你奶怀着你爹在肚子里的那年,亲手给我缝制的,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烟袋子的样子。”
“哇哦,这就牛了,五十多年的烟袋子,还没坏?那是啥神奇的布料啊?”杨若晴又忍不住好奇,追问。
老杨头说:“外面就是普普通通的布料,你没看那烟袋子外面打了不少补丁么?”
经过老杨头这么一番提醒,杨若晴也确实回想起来了,那烟袋子外面确实是补丁叠补丁,搞到最后整体都变厚了,五颜六色,每一个板块区域的布料,都跟别处不一样。
咋说呢?
就像百家衣似的,拼凑在一块儿。
“爹,区区一只烟袋子,至于缝缝补补么?”杨华忠也笑了笑,说。
老杨头却瞪了杨华忠一眼:“伱懂个球?那烟袋子意义不一样。”
“啥意义啊?”杨若晴抢着又问。
老杨头的话匣子今夜看来是真的打开了,有问必答,管你提出问题的人是谁,只要你敢问,他就敢答。
老杨头再次叹出一口气,告诉杨若晴,以及在场的其他人:“那烟袋子外面是布料,所以时常破损,这些年缝缝补补没停歇过。”
“但那烟袋子里面用的是牛皮,所以即便外面破了,里面也不会受损,照样能装烟丝儿。”
“用那个烟袋子装的烟丝儿,只要你扎紧口子,哪怕扔到水里浸泡個一天一夜,里面的烟丝儿也不会受潮,就是那么好用!”
“牛皮?五十多年年爷就搞到牛皮做烟袋子啦?好厉害!”杨若晴说。
边上的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
别说五十多年前了,二十年前的老杨家,一边到头估计都吃不上一回牛肉,更别提用牛皮做烟袋子。
而且,甭管是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