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胜男又说了些什么,是安慰,劝解,还是啥,都统统不重要了。
因为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今个这场辩驳,以无效收场。
项胜男说了许久,也累了,见小朵没有再动怒,这架势看来也不会再闹起来,他悄悄松了口气。
刚好面皮也熟了,他看到小朵在摆碗筷,于是借故说:“我去看看俩孩子洗好了没,面皮熟了你就搁锅里,待会我来端,你去坐一会儿,歇一会儿吧。”
项胜男说完这番关照的话,发现小朵还是不搭理自己。
他叹了口气,低下头出了灶房,默默做他的事去了。
待到项胜男离开灶房后,小朵终于抬起了头。
她望着窗外被夜幕笼罩的草场,怔怔出神。
她今天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了吗?
提什么很苛刻的条件了?
她把他当做自己的丈夫,有点小心思小想法就想跟他那嘀咕几句。
她希望能得到他的理解。
希望他能够找个合适的机会,去跟公爹那里巧妙的,适当的提醒一两句。
毕竟她是媳妇,很多事情不方便。
他是儿子,不管他的提议公爹能不能采纳,至少父子两个关起门来说话也方便。
可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