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啥的再宽阔雄厚一点罢了。
除了影响形象,并不影响吃喝拉撒。
“四婶,这种誓言对你基本没有束缚力啊!”杨若晴笑眯眯说。
刘氏磨了磨牙,“啥叫没束缚力?合着在你眼底,你四婶我就到了摆烂的地步啦?”
“难道没有吗?”杨若晴问。
刘氏呸了一口,“这回是真的没夸大其词,每一句话都是真的。”
“大白和红梅,据说大白还稍稍好一点点,有那么一丁点儿的人情味儿,主要是红梅那个女的,那是一点儿人情味儿都没有啊。”
“她晓得她儿子壮壮是聋子之后,据说第一反应就是让大白在一个月黑风干的夜里,把壮壮抱走,送得越远越好,丢到人家院门口就跑,千万不要让孩子认得路找回来,也更不能让那户人家认出这是谁家的孩子再给送回来!”
我晕!
杨若晴惊得瞪圆了眼珠子。
这种送孩子的事儿,以前她听过不少,但基本都是送女娃。
因为这个年头很多人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连男孩都送,可见这红梅的心真的是用了句话:女表子无情,戏子无义。
这个红梅,打小就跟着班主跑江湖学唱戏,在每个地方搭戏班子,而每个地方都有地头蛇和当地的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