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的新兵来说,简直就是煎熬。
但是,操练时候的煎熬,是为了在真正遇到敌人,在生死搏斗之间,为自己争取多一分的胜算。
“嗯,我也赞同晴儿的做法,岳母,娘,咱都回去吃饭吧,就让宝宝自己学着吃。”
骆风棠道。
孙氏点点头,拓跋娴直接伸手来拉着孙氏,“来吧亲家母,我们坐一块儿吃。”
这边,杨若晴也催促小花小朵姐妹过去吃饭去了,自己又站在骆宝宝身后看了片刻,方才转身回了自己的位置。
男人们一桌,妇人们一桌。
如杨若荷这种已经十三岁光景的,已经算是接近成人了,所以跟刘氏还有杨若兰三人共坐在一条长高凳上吃饭。
只见她自己碗里夹了好几块饼,又伸出长筷子去夹锅里的鸡。
筷子把锅底的鸡块翻得滋滋啦啦的响,刘氏坐在那,左手抓着一只野菜粑在啃。
啃得呲牙咧嘴,嘴巴吧嗒吧嗒响。
右手则抄着一双筷子,横扫桌上的一切荤菜。
母女两个的动作幅度太大,这让夹在中间的杨若兰好生为难啊。
好不容易抬起筷子夹了一块莴笋,还没放到面前的碗里,半途就被刘氏给撞下来了。
想要去夹一块香喷喷的鸡吃,杨若荷正跟那翻找呢,搅得锅底里就跟发生了海啸和地震似的,所有的鸡肉都在地动山摇。
最后没辙,杨若兰只能夹着面前摆着的一碟子花生米吃。
一小颗一小颗的夹。
“阿嚏!”
杨若荷突然一个响亮的喷嚏照着桌子打了出来。
别说杨若兰不敢再吃那花生米了,这小半边桌子上的妇人们,都顿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