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推,直接把山贼小弟推到了边上的悬崖峭壁下面。
然后,他坐在地上,学着小孩子的样子裂开嘴大哭。
“我要我爷爷,我喲回家……”
走在前面的二当家扭头一看,气得跺脚:“大黑跑哪去了?让他驮这小鲜肉,他躲哪里去了?”
小男孩摇头,“大黑叔叔把我放在地上,说要去尿尿……”
“哪里有人尿这么久的?你们几个快去找,我这嘴痛得要死!”二当家抹了把头上的冷汗,连声吩咐手下。
下一趟山,带多少人手,拿了那些武器,劫到了多少财色,这些东西都要事无巨细的记下来,这是山寨的规矩,也是大当家定下的规矩。
少了一个手下,这件事可不能马虎。
因为怕混进了官府的内鬼,到时候把大山深处的山寨的事情告密,另一方面,实在是因为他们这伙山贼队伍成立的日子不是很久。
好多新近进来的兄弟,都是最近这一两个月来,从北方套过来的青壮年。
是新兄弟,新兄弟就是打手,是山寨的有生力量。
所以,二当家把嘴巴的地方包扎了起来,转身带着人在边上的草丛里面,大树后面找。
找寻未果。
“二当家的,这大黑八成是又偷跑了,前几天夜里他做梦说胡话,还说自己又赌钱赢了钱。”
“小黑就是个赌鬼,保不齐这会子趁机逃跑下山了。”
“别说了,我不会去想?就你能,瞅你那能样儿?到底谁才是二当家?”二当家揪住那个说话的小弟就是一通训。
饭后,看到地上坐在那里的小男孩,对方才出声的那个小弟道:“你,过去驮着他,这可是给大当家好的礼物,再不能出啥纰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