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去换一碗来。”廖梅英站起身来,伸出手来端起那碗甜羹就往外走。
双手都在颤抖,刚走到门槛附近时,突然手一松,碗掉到了地上,羹汤洒了一地。
饭堂里的所有人都望向这边。
谭氏皱起了眉头:“永仙媳妇你这是咋啦?甜羹又没冷,修儿也吃得带劲儿,你突然端走做啥?”
李母也趁机落井下石,“今个是修儿的周岁生辰,这打碎了碗,不太吉利吧……”
谭氏的脸垮了下来,手里的勺子砰一声扔到碗里。
“永仙媳妇你到底折腾啥!”她喝道。
廖梅英此时已是六神无主,听到这些话,她吓得转过身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奶,这银耳羹不能喝,里面有泻药,喝了会闹肚子!”
廖梅英直接哭出了声。
“啥?你说啥?你胡言乱语个啥!”谭氏惊得声音猛地拔高。
旁边的李母乐见谭氏发飙,又怕吓到了修儿,李母体贴的赶紧接过修儿抱在腿上,也不吃了,坐等谭氏发飙。
而男人们那桌也都停下了吃酒,纷纷看向这边。
老杨头也发问了:“这到底啥情况?大好的日子你们在折腾个啥?”
“永仙媳妇往甜羹里下药呢!”李母道。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廖梅英跪在地上,泣不成声,拼命摇头。
“噗!”
妇人桌上突然有人放了个响屁。
便见刘氏丢了手里的卤猪蹄,捂着屁股站起身。
“哎呀妈呀,这肚子……真闹起来了!”
话没说完,刘氏狼狈跑出了饭堂,直奔后院的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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