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糟的委实心烦。
生怕有人拍门,因为有人拍门就意味着福儿那边有事儿。
他现在最怕的就是拍门的声响,有阴影。
院门还是拉开了,杨永青站在外面。
“四叔不好了,福儿,福儿突然发烧,烧得好厉害……”
“福伯去了吗?”杨华明问,自己都听到自己说话颤抖得厉害。
杨永青点头,“我来找你的时候先去的福伯家,他应该已经过去了。”
杨华明外衣都顾不上穿,便一阵风似的往老杨家老宅跑。
虽然之前老杨头就明确说了,将四房从家谱中除名,不准四房人去老宅随意进出,可这会子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叔侄两个风风火火赶到老宅,便看到福伯将手收了回来,并摇了摇头。
“咋样啊?”杨华明冲上去,问。
福伯侧过身,“你自己看吧,哎!”
杨华明便看到福儿躺在那里,眼睛翻白,口吐白沫,一双手就跟被人用石头给砸弯曲了似的,摆出一个畸形的造型出来,躺在被子里抽搐不止,就跟发了羊癫疯似的。
金氏站在一旁哭,一边拿帕子去擦拭福儿吐出来的白沫,可是那白沫仿佛越擦越多。
“天哪,这是啥情况?我咋从没见过这种病症呢?”杨华明磕磕巴巴问,一张脸面如死灰。
福伯道:“这种病,我在医书上曾见过相关记载,叫狂犬病,很多年前,我在望海县城那边也亲眼见到了一例这样的病症,诱因便是那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