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都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因为那对渔民夫妇的自卑,让他们没有底气跟左君墨和骆风棠这样的人物在一张桌上吃饭,不晓得该说啥,到时候都是尴尬。
何况他们是过来道谢的,蹭一顿饭回去也不好。
“晴儿,那你跟小余那里说得如何了?”骆风棠比较关注这个事。
杨若晴朝他笑着眨了眨眼:“我可是小余他儿子的救命恩人,咱还给他们家留了五百文钱,小余夫妇现在对咱感激得很呢,我一开口,他就答应了。”
“当然,我也不可能让他白冒这个风险,打听了我大堂哥每月给他开多少月例钱,我翻倍给。”
“那你大堂哥每月给他们多少月例钱?”骆风棠又问。
杨若晴拉开一把凳子坐了下来,“说到这个,就有点意思了,我大堂哥在家里抠抠缩缩的,到了外面做生意还真是豪迈,给小余他们这些养蚌的渔民开出的月例竟然有一两银子!”
“小余说,我大堂哥还专门从庆安郡那边请了个人专门训练海东青,用海东青来对付南归的天鹅,天鹅喜欢吃湖泊深处的好蚌,从而取天鹅腹中的好蚌,好蚌里有最好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