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以防它被风吹走,又拿茶碗压住了名单的一角,好方便杨华忠和杨永智看。
“四叔,整理这名单的自然是我手下的人了。”她道。
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了,还怎么做她的手下?
杨华明懂了,识趣的不多问。
在这点上,他跟杨华忠都很有默契的做了同样的选择,那就是不问。
但两人的出发点又各不同。
杨华忠是对杨若晴的彻底信任和欣慰,不管她在外面有多少张面孔,在他这里始终都是闺女。
而杨华明则不同,他不问是因为不敢问。
要知道在很多年前,他可是亲眼目睹这个侄女亲手解决了那个从湖光县黑采石场追过来找他麻烦的地头蛇的。
杀那样一个在采石场算得上狠人的人,对她来说就跟杀一只鸡没啥区别。
而且杀完后把人埋在河边,他吓得早就尿透了几条裤子,而她全程脸色都没变一下。
所以从那以后,他尽量事事都避开她的锋芒,顺着她来,不敢多问多打听,除非一些无关痛痒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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