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骑去了。
“咋?还在琢磨糖葫芦的事儿?”
她仰起头视线从下而上,越过那弧线凌厉的下巴望进那幽暗深邃的眼睛里。
骆风棠沉默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他毫不避讳的沉声说:“那个故人,很可能是我爹。”
杨若晴挑了挑眉,“除了公爹,这世上再没有谁能让咱娘失态了。”
又哭又笑,还当众吃糖葫芦……
“先前那第二波跟踪的,八成也是公爹的人了。”
骆风棠听到这个,有些烦躁。
“藏头露尾的,不像个男人!”他说。
杨若晴拍了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别这样说。
“虽然藏头露尾这一点不太好,不过这些年,他身边一直没有女人,也算是把心都交给你娘一个人了。”
骆风棠冷哼,“人生在世几十年,太匆匆,在意就要陪伴,捧在手心里疼着。”
“像这样躲在暗处时不时冒个头,这不叫疼爱,这叫骚扰!”
杨若晴仰起头望着他笑:“可你娘却甘之如饴,愿意被骚扰啊。”
骆风棠顿时无语了。
确实,今天娘又哭又笑,然而整个人却在突然间就生动起来。
不像是那个成日里把自己关在小佛堂诵经礼佛,好像喜怒哀乐爱恶欲都跟她无缘的女隐士了。
“我爹这不露面,却又派人跟着,到底想干什么!”
骆风棠垂下眼来,咬牙切齿。
杨若晴微微侧首,是的,先前那种感觉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