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掀翻的桌子旁哭得肝肠寸断。
这一夜,终究以老姜头的警告制止了姜母的撒泼,让她乖乖闭上了嘴。
但是,这世上的事情就是如此,只要发生过,定会留下各种痕迹。
隔天一大早,姜母昨夜站在院门口敲打杨家五房的事情便如插了翅膀似的飞向了全村,也飞进了老杨家人的耳朵里。
素来没有脾气的包子鲍素云气得早饭都没有心情烧,又不敢让蒋桂玲和绵绵知道,只得强撑着把早饭弄熟了送去蒋桂玲屋里后就匆忙跑去了孙氏那商量对策。
后院,蒋桂玲刚吃了一口芝麻糖水荷包蛋就呕一声吐了个干净。
“嫂子你咋啦?”
绵绵惊愕不已,上回嫂子这样吐的时候是有了身孕,难道嫂子又有了?
可不对呀,嫂子将近四十天的月子,恶露才刚刚干净,何况哥哥也早动身去庆安郡酒楼了,哪来的身孕哟!
蒋桂玲擦拭完嘴角,瞥了绵绵一眼,指着面前的碗道:“咱娘搁错了糖,少说三大勺盐可把我咸死了!”
啊?
绵绵也很诧然,拿起勺子小心翼翼尝了一口,也差点吐出去!
“天哪,我娘这是咋啦?这种马虎事儿她可是从没做过呀……”绵绵边漱口边摇头,也是哭笑不得。
蒋桂玲却蹙着眉,眼中仿佛在思忖事情。
突然,她招过绵绵道:“绵绵,我琢磨着这事儿不对呀,你赶紧偷摸着去趟三伯家,看看到底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