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孩子没了,他连眼泪都没有掉一颗,只是抿了抿嘴,便耷拉着脑袋蹲到医馆门口去了。
杨若晴将孩子交还给了孩子的娘,让她带回去好好安葬。
“那也是个苦命的孩子,跟咱家的小外孙女差不多,都是可怜的娃啊!”
孙氏听到杨若晴说起这些,眼眶红了,抹了把眼泪唏嘘了句。
杨若晴的思绪被拽了回来,她对孙氏说:“那孩子的娘是个没啥主意的村妇,啥都是由着那个男人来。”
“而那个男人,却是个人渣,若不是因为他,孩子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受凉生病。”
孙氏诧异:“这话咋说?就算男人粗枝大叶一些,可自己的娃,总归是喜欢的,在意的吧?”
杨若晴嗤了声,摇头道:“人跟人是不一样的,有些人很自私,只顾自己的感受。”
“那孩子娘跟我说,那爹就是个畜生,白日里下地干活偷懒卖坏,别家的男人在田间地头忙得热火朝天,他在家里睡大觉。”
“孩子们小,搁在床上乱爬,有个孩子不小心把粑粑拉到了他脚上。”
“他挺尸一样躺在床上吼婆娘,警告她再不把他的脚舔干净就要她死!”
“啥?”孙氏听得眼皮子直跳,下意识抬手捂住了口鼻,眼中尽是愤怒和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