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眼圈也红了。
“是我不好,我上山打野酸枣,不小心掉下来滚到了一个大水洞里……”
“大水洞?”
杨华忠这才发现俩孩子身上都湿漉漉脏兮兮的,头发上都沾着青苔。
汉子赶紧把身上的外衣脱下来罩在骆宝宝身上,与此同时,骆铁匠也把自己的那件罩住了大志。
“走,先回家,回家再慢慢说,你们奶奶嘎婆都急哭了……”
到了家后,骆铁匠和杨华忠遣散了其他帮忙找人的汉子们,后院,王翠莲,拓跋娴,孙氏全都忙活起来。
俩孩子先是泡了热水澡,换上干净温暖的衣裳,然后王翠莲熬好了红糖生姜水送过来,喝过红糖生姜水后,骆铁匠又把福伯请过来,给骆宝宝治那只扭伤的脚。
“福爷爷,兵兵的脚咋样了?”骆宝宝顾不得自己脚痛,赶紧跟福伯这里打听兵兵的情况。
福伯手里正在卷活血化瘀的膏药贴,闻言笑着看了这小丫头一眼:“放心吧,他的脚是小问题,我给他揉了几下就没事了。”
说话的当口,一张冰冰凉凉的膏药贴覆在骆宝宝红肿的脚踝上。
“倒是你这脚,这十来天可不能着力了,也不可碰生水,扎马步什么的,也只能先放一放了。”
“啊?都不能扎马步了啊?”骆宝宝顿时一脸沮丧,但她却不后悔今天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