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吆喝了一嗓子。
一到这个季节,山里没啥可吃的,黄皮子喜欢进村偷鸡。
通常情况下这样一吆喝,黄皮子就会吓跑。
果真,鸡舍那边安静下来。
杨华梅又站在床边侧着耳朵听了一阵,确定没动静了,方才重回床上睡觉。
隔天一早,杨华梅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后院抓鸡,结果当她来到鸡舍跟前,眼前的景状让她吓得尖叫。
“咋啦梅儿?”
王栓子以最快的速度赶过来,王洪全也闻声来了后院。
却见杨华梅指着面前的鸡舍,眼底布满惊恐。
王栓子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脸刷地一下也白透了。
“这、这是咋回事儿啊?咋一地鸡毛,还有血呢?”王栓子问。
王洪全也是满脸震惊,“这黄皮子偷鸡,素来不都是咬死了就拖走拖回洞里再吃么?咋还在鸡舍边就开吃了呢?”
“啧啧,这地上吃得真吓人,满地的血,这天杀的畜生到底是饿了多久?”
王洪全嘴里絮絮叨叨骂着,脚下已走到了鸡舍跟前。
吱嘎一声。
鸡舍的门被抽开,里面却是诡异的安静,平时那些鸡舍门一开就争先恐后往外挤的鸡们,今个竟然无一只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