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我们冯家祠堂,成了他们的停尸房,他们又制造了多少冤魂……”
“咱们冯家是光明磊落的人家,无论是经商,还是读书,没有他们那么干的。”冯轻崖道。
“我一开始觉得不对劲,还以为他们审问一些犯错的下人,想着,那是他们家事,就没管,谁能想到,后来越来越过分,甚至,到了后来,我都不敢管了。”
说到这里,冯提益心有余悸道:“我看到很多黑衣杀手出没在祠堂那边,有一些,分明是日出国人。”
“大哥做得对,当时的确不能说破,要是说破了,我怀疑,我们都会有性命危险,现在,咱们就不怕了。”冯礼阳道。
“还是要注意,虽然,隐卫已经在暗中护卫我等,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最近,我们不要随便出门了,我怀疑,冯甲贵,冯青岩父子两个,可能已经在算计我们了。”
“我们要是落单了,或者或被他们用杀手强杀。”冯提益皱眉道。
“他们不会这么嚣张吧?暗杀也就罢了,他们还敢明着强杀?”冯礼阳有些不敢相信。
“有什么不敢的?三弟,你可要小心,我们这些人中,你跟冯青岩关系最好,可能第一个杀的就是你。”冯轻崖提醒道。